这种杀人动机,我承认以这种方式来谈论这个案子很是怪异,照你的说法,那么会害死江盈的只有那只鬼了?她完全有动机,可刚才我们也讨论过了,她为甚么不报复杜华江,而去报复江盈?这完全说不过去。”
“完全说不过去,确实完全说不过去,”高远声道,“可是别忘了在现场还出现出另一只鬼,我一直认为它才是真正的凶手。”
警长叹了一口气,高远声已经彻底把他拉进了一团迷雾,高远声所说的凶手,是一种捉摸不到的东西,这如何进行调查?如果真的是这样,又如何捉住凶手?“那么这案子和几年前的那案子一样,最终无法结案,或是无法以一种可以基于事实的方式去结案,因为不可能对公众说是一只鬼杀了人,而且你所说的这所谓的另一只鬼,根本无法证实它的存在,唯一看到过它的人现在也已经成为了一只鬼。”警长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点燃,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小的客厅,突然觉得这世上到处鬼影幢幢。
“我们需要做的是寻找这只鬼如此做的动机,这一点我需要你的帮忙。”
需要我的帮忙?警长有些迷糊了,这案子是他在负责,可高远声的语气却更象一位警长,“你需要我做甚么?”
“我想知道你调查到的杜华江的一切,包括他的人生经历。”
“你是想在他的经历中找出这么一个人?这很困难,这个家伙的一生颇有些传奇色彩,鬼才知道他在人生过程中交集过多少人,具体来说,他从小家境贫寒,读书只读到初中二年级就辍学出门打工,但这并不是属于甚么生活所迫,是他对于读书失去了兴趣,就是我们所说的那种厌学,他跟着几个人跑到外地,具体来说应该是在浙江广东一带打工,在工地抬料背沙甚么的,他没有甚么文化,也没有技术,只能做这些粗放型的务工,对于他这几年的经历很难调查,因为这种打工的方式流动性很大,不过在这段时间里他认识了他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陈艳,陈艳和他是老乡,他们在同一个地方打工,这种情形很普遍,在外打工的人员都会自发地形成这种以同一家乡聚集的团体,两人很快发展到同居,当然我还不知道他们还属于那种被乡人承认的婚姻关系,他们没有孩子,这一点有点让人遗憾,因为他们若是有孩子,也许这种婚姻关系就会稳定,当然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也许会受更多的苦,嫁给这样一个家伙!”警长毫不避讳他对于杜华江的反感。
“几年之后,我想这几年他过得不错,身边有一个漂亮的女人,生活虽然很苦,不过也算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