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着江盈?你认为江盈是死在这只鬼的手里,可我保证江盈绝不会得罪甚么人,更别说甚么鬼!”
“世上的事谁能说得清呢?在真相浮现之前,谁也不敢保证谁是清白的。”
“你可别对我说是江盈的前世甚么的造下的孽缘,我听着这些头痛,”何书成道,“如果这事情是鬼作的案,我敢说永远也找不出真相,不过让我奇怪的是那家伙,你和他甚么时候搅和在了一起?而且他对于你的这些个鬼魂之说似乎还深信不疑。”何书成摇了摇头,他再次把自己的酒杯斟满。
“这并不奇怪,”高远声笑道,“因为我让他看见了一只真正的鬼。”
“就是被困在杜家的陈艳的鬼魂?”
“是的,除了她,仓促之间要我拿出一只鬼来也不可能。”
“说实话,”何书成叹了一口气,“这只鬼让我觉得难受,我看过了太多被监禁被挽留的人,可他们是罪有应得,可这只鬼魂并没有罪,这是你的说法,你认为她并没有害死江盈,她被这样困住,而且你还带人去参观!这让我感觉我们很不地道,她不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猴子。”
“我这样做有我的目的,我是为了让警长取信,这个人,不让他看到事实,他是不会相信的,”高远声道,“不过要把陈艳的鬼魂放出来很是简单,将窗台上的那只木人拿走就可办到,可是她脱困之后,杜华江就危险了。”
“我知道,”何书成道,“只是这样一个女人被孤零零地困在那无人的房屋里无法动弹,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难受。”
高远声看着何书成,“我感觉你出门一趟,回来多了一些儿女情长,也许我应该开导一下你,我们所看到的形象并不是真实的,那是她的鬼魂传输给我们的,那屋子里并没有困住甚么女人,只是被那只木人锁住了一股现在我们无法解释也无法真正认知的能量。”
“你说得不错,”何书成从茶几上的碟里子拿起一粒干枣,他并没有放进嘴里,只是拈在指尖若有所思地看着它,“陈艳的那位妹妹,大概十多岁罢,她让我想起了我的妹妹,这一趟出门,我就象回到了过去,那种贫苦的生活,唉,我们也是这样过来的。”他抬起头来看了看高远声,“你真的要供她读书?也要在那乡村建一所学校?”
高远声郑重地点了点头,何书成将手里的枣子抛进嘴里,“谢谢你,别问我为甚么要道谢,总之我谢谢你。”
“说实话,这责任应该由杜华江来承担,”何书成从嘴里拿出枣核,放进烟灰碟,“他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