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现了,最后他们没一个有好结果。”女秘书站起身来,“我想我应该离开了,我是抱着好奇心来参观的,并不想作为一个参与者。”
“不,不,”高远声道,“你说的那些个电影我也都看过,那只是些幻想情节,真实的鬼是招不来的,它并不受人间行为的控制,请坐。”
女秘书犹豫着坐下,“既然你说鬼不受人的行为控制,那么我们凭甚么来捉住它?还有,”她看向茶几上的那只木人,“这东西,不是有着驱鬼的作用?”
“是的,”高远声道,“它确实有着驱鬼的作用,但是很大的一部份是因为我们相信它有驱鬼的作用,我听得出你平日里应该喜欢看那些个灵异的电影,在电影里也有很多的这样的情节,只要有着这样的一个东西在现场,那么,鬼就不敢靠近了,我很肯定的说,这只木人也具有相同的作用,所以你无需害怕。”
“害怕不是自己让自己不害怕就能做得到的!”女秘书道,“而且,请你不要用那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话,这种语气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些个电影里的情节。”
“那好,”高远声道,“我们接着说案子,在江盈死去的前几天,她曾经住过医院,具体的原因是受到了惊吓,一只虫子吓到了她,听起来很是古怪和荒谬,人怎么可能会被一只虫子吓得住进了医院,我去探望过她,她说那虫子在不停地撞灯,发出来的声音就象一个女人在上楼,江盈说到当晚情形时表现出对自己的胆小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并没有这样觉得,那种轻轻的连续不断的高跟鞋声,就象永远上不完这层楼,静夜里听到这种脚步声确会让人觉得心悸,至于江盈为甚么会这么害怕,甚至在他们发现了这怪声的来源之后她仍然吓晕了过去,这一点后面我们会说到,在此之后的第二天,杜华江离开住院的妻子独自回家的时候,他在车库里又听到了相同的脚步声,那种轻微又清脆的高跟鞋声紧跟在他的身后,在空无一人的楼道上他还看到地上有一条血线在延伸,这让他大吃了一惊,他急步跑出了车库,脚步声随即消失了,血线也没有了,他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这种情形也很寻常,我想头天晚上那怪异的虫子撞灯的声音已经深深地印进了他的脑海里,所以在空旷的车库里,他产生了某种恐惧,而他的潜意识把令他恐惧的那种声音释放了出来,这更加让他感到恐惧,我们看恐怖电影的时候经常会产生这样的情形,看到某些恐怖情节时当时并没有觉得有甚么害怕,可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恐惧感却会乘着夜幕而来,紧紧纠缠住人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