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她感到害怕,而那段时间也正是杜华江的典当生意开始收手的时候,我很容易就与那件戒指纠纷联想到了一起,再加上这之后他突然说不清道不明多出来的那些钱财,是否正是因为他占有了那只戒指?而为了避免之后与戒指真正的主人产生更多的纠纷,他采取了甚么手段杜绝了这种后患?很明确,就象陈艳说的,他杀了一个人!”
“而这次作案的过程也许被陈艳看到了,我相信她不会作一个帮凶,只是一个目击者,更或是杜华江在作案后无意中漏出了口风,这让这个单纯的女孩感到害怕,所以她选择离开了他。”高远声慢慢地再次点燃了一支烟,“在她听到这个曾经生活多年,与她有着夫妻之实的男人就要与其他女人结婚了,她想到了通过这件事来威胁他,以获取一笔可以让自己的妹妹完成学习的资金,然后她就会永远地离开这个男人,在我看来,这并不是敲诈,这是一个很正当的要求,这个男人果然害怕了,他也妥协了,他应该答应了她的要求,并约定了这场交易的时间和地点,于是,有了作案的动机也有了作案的时间,当然,还有凶手和受害者,另一场谋杀开始上演。”
“在这个谋杀故事里,没有甚么破镜重圆的爱情,也没有甚么铭心刻骨的诺言,只有单纯的现实,一笔并不算敲诈的钱,我相信陈艳的要求不高,这笔所谓的封口费也并不多,但结局与其他的谋杀案一致,一个害怕的男人若心竭虑地谋杀了自己的妻子,他成功了,我可以想象出这么一个场面,这个单纯的女子欣喜若狂,她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那个男人到了她居住的地方,这个地方很偏僻,居住的人也大都是那种流动性较大的租房的人,邻居们并不会留心在某一天出现的某一个陌生人,男人给了钱,也可能是一张银行卡,然后他提出喝一点酒,以庆祝交易成功,或是怀念一下以前的那段过往,女人丝毫没有甚么疑心,她去买了酒……”
“那个男人为甚么不自己带一瓶酒去,”女秘书道,“那样不是更不会留下痕迹?”
“因为他就是要留下痕迹,”高远声微笑道,他对何语馨的态度与之前截然两样,“他知道陈艳平时不喝酒,那么在谋杀之后,会有人站出来说,‘这个女人在当天买过一瓶酒’,这样可以让她的死亡时间更加确定,当然,更深刻的含义不止于此,一个不喝酒的女人为甚么会在那一天买酒,而且喝了个烂醉,这容易让人怀疑到她是借酒浇愁,而愁到了尽头就选择了自杀,这是他的杀人计划之一,并不是女人为这次涉及交易的重聚准备了酒,因为在那房间里,没有看到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