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我们一起回到这里,发现了尸体,在我看到江盈的第一眼的时候,她那恐惧的模样确实让我感到心悸,不过我总觉得这尸体有着那么的一点不对头,直到两天之前我才想起,原来我在尸体的颈上没有看到那颗她从不离身的玻璃球。”
高远声点燃香烟,他的故事说完了,警长和何书成对看了一眼,他们的心里充满疑惑,“你说得故事确实合乎逻辑,但我想不通的是,凶手为甚么要采取这样的方式作案?若他是为了谋夺那颗宝石而下的手,这世上杀人的方式多的是了,他大可以杀了人再毁尸灭迹,为甚么要先和死者结了婚,再采用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来作案?这简直就是把嫌疑直接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江盈的性格不会让任何男人过于接近,可若非极度的接近却又根本无法得到那颗宝石,那么如何才能接近到这样的程度呢?只有与她结了婚。”高远声道。
“可他也没有必要杀人!江盈表现得非常爱他,他若是要那颗宝石,我想江盈会毫不犹豫的给他!”
“是的,可是这个男人并不爱她,他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谋夺宝石,善良但貌不出众的江盈在他的心里完全与那颗漂亮的玻璃球不成比例,一旦宝石到手,江盈就是一个累赘,他最终得摆脱她,想一想在多年前发生的那件差不多的案子,也是为了一颗宝石,这个男人害怕再次发生这之类的纠纷,这会扯出很多事,杀了她,就一劳永逸,他在那件案子里得到了这样的经验,罪恶的经验!当然在这个案子里已经不适合采用那种断然手段来进行谋杀,因为江盈已经是他法定的妻子,她一旦失踪同样会引起警方的关注,一个离奇的死亡虽然同样会引起警方的怀疑,不过警方会发现这个凶手没有半点动机,也找不到半点证据,他是安全的。
“不过他为甚么采用这样奇怪的杀人手段倒是让我感到惊奇,我想是因为那死去的另一个女人,陈艳,凶手没有想到他的婚事引起了另一个女人的愤恨,而且这个女人的威胁牵涉到他此前的案子,他害怕了,他不得已下手杀了她,一个人感到害怕的时候总会采取主动攻击的方式,一个害怕的人是很危险的,不过现在他彻底踏上了绝路,警方最后总会查出死者与他的关系,为此他仔细地伪造了现场,杀人的时候正是他的婚期,就算有人怀疑,也没有人会想到一个新郞会出现在杀人现场,女人最终会被人性的思维引导想象成殉情自杀,真是一个胆大妄为又心思细密的家伙,不过他仍然不是安全的,而且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的下一个目标是江盈,一不做二不休,那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