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说到这一点,我希望无论鉴定结果如何,在这方面都进行一定的保密,”警长叹了一口气,“象这种没头没脑的案子,我们要面对公众的舆论很难解释。”
“那是当然,”法医也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建议你暂时将这房子封闭起来,不管怎么说,在这里面死了两个人,而且是属于这种怪异的死因,这也许会引起那些心理上寻求强烈刺激的人的好奇心,虽然这类人很少,但不能排除没有,一旦再发生这种类似的案子,那你的头会更疼。”
“我会这样做的,”警长道,“死者是一个外地来此发展的商人,他在本地已经没有甚么亲友,这房子我可以封上,这也是为了保护现场的需要,至于你说的那个凶手,或是那种凶手,我听懂了你的意思,不过我们不能产生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和想法,我认为还是这两个人的心理素质上存在着甚么病态,在常人看来很正常的情形也会引起他们的这种恐惧,以致于发生这种死亡。”
“当然这种情形也有,我看这地方很偏僻,无论甚么响动都应该能引发奇怪的联想,如果是胆小的人,应该会感到自己身处在某种怪异的危险之中,这就象你说的那种心理上的病态,不过要让他们吓死,这绝无可能!”
“再说吧。”警长模棱两可地道,“现在重要的是确定他的死因。”
技术处对于现场的鉴定很快,现场很简单,门窗上都没有其他人的指纹,沙发前倒是有着几个鞋印,茶几上的烟灰碟里一大堆烟蒂,“这是几个朋友昨天来看望过死者,他的妻子不久前死亡,这也算是朋友间的一种安慰性的拜访,”警长道,“这其中也包括我,我们在大约十一点半离开的。”
对于这几个夜里拜访的人也进行了询问,口径一致,两位警察,一个与死者有着生意来往的商人,还有一个是死者的女秘书,他们完全没有动机,也没有作案时间,在离开了杜家之后,他们还去了一间小馆子喝了啤酒,馆子的老板和服务员也证实了这一切。
“奇怪的案子,”技术处长拿出结论,“昨晚除了你们几个人,没有任何人出现在现场,这个死者,在你们走后也没有休息,他在屋子里走了几步,站在窗前,这应该是目送你们离开,门窗紧锁,如果他是被吓死的,那么让他惊吓的东西应该是出现在院子里,因为从他的脚印可以看出,他应该曾经站在门后,透过猫眼观察过外面,或是倾听过门外的甚么声息,然后他受了惊,急步后退,甚至撞歪了茶几,跌坐在沙发上,接下来的情形就更让人奇怪了,他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