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坐在树下,“案子算是结了,”警长道,“这次倒是没让我头疼,因为这一连串的案子找不出谁有作案动机,没有动机,就没有凶手,最后的结论简直就是在技术层面上打转,陈艳死于殉情自杀,江盈和杜华江死于心理素质上的问题,具体来说就是一种恐惧症,法医拿出一个稀奇古怪的名字,我懒得去记它,说到这种病人,他们会对周围的环境无中生有地产生幻想,当然他们幻想的甚么我们是不知道了,不过这种幻想出的情景肯定是很恐怖的,否则他们就不会被吓死。”警长眨了眨眼睛。
何语馨扁了扁嘴,“这种结论也拿得出手?一对夫妻会在同一间屋子里被吓死,还因为他们都患有这种相同的幻想症?谁会相信呀?”
“反正我信。”警长道。
“说到底,只有我们几个知道真相,起根上就是为了一颗宝石,那颗宝石呢?”
“宝石也找到了,很随便地放在沙发上,没人注意到它,真想不通有人会为了这么一颗石头子去杀人,不过最后也通过鉴定,这确是一颗极为罕见的猫眼石,很值钱。”
“在现场发现这么一颗珍贵的宝石,难道警方的思路没有沿着它继续前进?这总是一个能引发案子的动机了吧?”
“怎么说呢?确实有人会为了它去害人,可为甚么它却被很随意地扔在沙发上,并没有被甚么所谓的凶手带走,宝石上只有江盈和杜华江的指纹,没有第三个人碰过它,再说,现场在那摆着呢,若说谁会有嫌疑,那就是当晚出现在现场的四个人,也就是我们!幸好我们没有作案时间,当然,也没有任何动机!我说,你别老是纠结于你的那种女人常见的同情心和负罪感上,你的那位杜总经理是遭受了应得的报应,你应该把事儿从你的记忆里抹去,这段经历并不让人愉快。”
“是的,我应该彻底忘掉,”何语馨轻轻叹了一口气,“可这对我来说,应该很难,我想无论是谁要忘掉这么一段经历也应该很难,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杜华江竟然是杀人凶手。”
“不能从表面去确定一个人。”警长不以为然,“这个家伙,从外貌来说,确实算得上英俊,可骨子里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胆大妄为,做事不考虑后果的家伙。”
“正是这一点让我疑惑,他……他没有甚么文化,这从他的谈吐中就能很清晰地看出,可谁会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处心积虑地设计这一系列的谋杀案。”
“因为社会经验,”高远声突然道,“很多东西不是从课本上可以学到的,贫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