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玩意儿?”一直顽固地保持沉默的警长终于忍受不住其他人的沉默,在他的眼睛看到的,箱子里装着的无疑就是儿童玩具,可他的理智却告诉他,这伙人一直谈论的就是古代的瓷人,那么所谓的古代瓷人无疑就应该是箱子里的这几个光溜溜的东西,可在古代也有这么新潮的玩具么?
没有人回答他,大家都被这瓷人的精美折服了,当然也被心里的疑惑占据了,每个人都在想,这三个瓷人究竟是甚么?有甚么作用?感觉伤了自尊的警长放弃了自己的疑问,他打量所有人的表情,看来只有那姓水的陈夫人较为正常,她远远坐在沙发的一侧,手里端着茶杯,似乎对那几个瓷人毫不关注,这不由得让警长心里大起知己之感,警长对于这些个古代玩意儿从来没有兴趣,他也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
陈义一直在关注着陈教授的神情,可他在考古学家的脸上只看到了震惊,难道连最著名的文物鉴定专家也不能确定这是甚么?
考古学家喘了一口气,他抬头看向陈义,比了一个手势,陈义点了点头,陈教授随即小心地捧起一只瓷人,那只发髻里插着银簪的女性瓷人,瓷人的分量很是不轻,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它的头发,又曲了曲它的手臂,果然瓷人的关节是可以自由活动的,考古学家点了点头,似乎在心里已经确定了甚么,然后他翻了翻瓷人的眼睛,又轻轻掰开瓷人的嘴,向嘴里仔细打量,他的这番举动倒是引起了警长的兴趣,“这家伙真象一个牙医。”
考古学家仔细看了良久,又逐一拿起其它的两个瓷人,重复了之前的举动,他终于消停了,将瓷人放回盒中,然后舒了一口气,除了水盛红,所有人都看着他,“这是甚么玩意儿?”警长忍不住把他的问题又抬了出来,从这瓷人出场之后房间里就一片寂静,这幕哑剧让感到极是压抑。
“我承认,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考古学家终于说话了,陈义的心里半喜半忧,连陈教授也不知这瓷人究竟是何物,自己此行看来是白跑了一趟,可正因为如此,那么这几个瓷人的价值也许更加不可估量。
陈教授掏出香烟,给陈义和警长一人扔去一支,他打量着盒子里躺着的三个瓷人,神情若有所思,“这东西很是古怪,不过我可以推测出它们的具体作用,当然正确不正确我也不敢肯定,因为这东西让我感到迷惑,是的,迷惑,它们让我感到迷惑。”
“这究竟是甚么东西?”警长不耐烦地道,他对于考古学家这种吞吞吐吐的语气不以为然,他的职业特点让他习惯了录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