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它们的嘴部,完全看不到这种用线来操纵的任何可能,可当年它们是如何在戏台上演出的?难道它们已经有了生命,能够象人那样自主自如地活动?”考古学家笑了一下,他觉得房间里太沉闷,所有开了这么一句玩笑。
水盛红的手一颤,茶杯里的水泼了一点出来,她竟然就这样一直端着自己的茶杯却并没有喝上一口,此时她如梦初醒,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张艳容急忙拿起桌上的餐巾,帮她抹去裙子上的水迹,“谢谢,”水盛红强笑道,“我大概是走神了,也许是今天有些累了,我想我应该回去休息了。”陈义看了她一眼,他正听得津津有味,可是妻子却来了这么一出。
“时间确已不早了,”高远声附和道,“我想我们明天再来欣赏这些精美的瓷器和听陈教授的鉴定结论罢。”
考古学家点了点头,陈义合上盒盖,他本想将这些瓷人放在这里让考古学家仔细鉴定,可在听了考古学家的推测之后,他突然改变了主意,这盒中装的是无价之宝,可不能有半点闪失,只有放在自己的身边才能安心。
“希望你们不要误解,”高远声和张艳容将他们送出门,“我并不是在撵你们走,对于考古学家的推测我深感兴趣,我只是不想一位美丽的夫人陪着我们谈着她并不感兴趣的话题直到深夜,船的航程还很久,我们的时间很多。”
水盛红嫣然一笑,“你真体贴,”她转向张艳容,“您的丈夫确是个有趣的人。”张艳容微笑了一下,高远声接着夸张地躬了一下身,“晚安,夫人,祝您做个好梦。”
高远声目送着他们,水盛红亲热地挽着丈夫的胳膊,只是高远声看出她的步伐有些僵硬,这决不是因为疲累所致,他又想起水盛红在听着考古学家的鉴定推测时的那种冷漠的表情,她为甚么对于自己的家庭拥有了这么一件稀世之宝并未感到惊喜?还有最后她的那一下手颤,这肯定是惊吓所致,是甚么让她感到了害怕?
“我想,我也该去休息了。”警长站在高远声的身后,“今天晚上我听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不,不能说是故事,因为并没有甚么情节,只是充塞着大量的专业知识。”看得出来警长对于这一晚上接连在考古学家那里碰钉子已深感不满,他拉长着脸,并不向还坐在沙发上的考古学家道别,径直离去。
“这家伙生气了,”考古学家也站起身,“说实话,我极不喜欢这人,我知道你的交际很广,你的朋友中有着各行各业中的优秀人物,甚至包括一些现在已经消失了或是法律并不承认的职业中的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