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学家抱起瓷人,小心地放回了盒子,“我并不是在游说你,不过这些瓷人放在你的手里并没有多少意义,但是它们会让很多考古学者如痴如醉,他们会用毕生的时间去读懂它们,我相信在我之前的你曾经请教过的那些考古学者也有着这类似的表现。”
“也许吧,”陈义模棱两可地道,他不想再和一个考古学家谈论价值方面的事,在这些方面他们的理解完全不同,既然要谈生意,那么他宁愿和高远声谈,商人之间对于金钱数字的多少更容易理解和沟通,“我想到了一点,这也许对于考证这些瓷人的来历有帮助,在发现瓷人的时候,盒子上曾经贴着一张封条,上面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字。”
“封条在哪?”考古学家再次来了精神。
“没了。”陈义再次简短回答。
“这又是怎么回事?”
“要打开盒子,肯定得破坏封条。”陈义看着考古学家的表情就象看着一个极度无知的人,他对于此事的认知就象一位著名的文学家在塑造他那位著名的喜剧角色时曾经说过的,要脱下裤子,首先得解开皮带,那么要打开盒子,肯定得扯下封条。
考古学家用相同的眼神看着陈义,他懂得陈义在发现盒子时的惊喜心情,任何人都会迫切地想去打开它,但他的职业让他不能理解一个人会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去破坏一件可说是很有价值的文物,就算这件文物只是一张纸,“那么那封条呢?你没有留下来?”
“没了,我没有想到要保存它。”
考古学家叹了一口气,他决定先暂时不去想这些让他揪心的事,“你说你不认识封条上的字,但你对于它们总有些印象吧?你能把它们临摹出来么?”他满怀希望地看着陈义。
陈义凝思了一下,他再次摇头。
“在那暗隔里除了这盒子,你确定再没有甚么?也许在壁上写着甚么模糊的字,或是壁画甚么的?”
“那壁上是写着甚么字,不过我……我没有注意写的是甚么……,字确实很模糊……”
“我的天,你没有注意!你竟然没有注意!”考古学家并没有激动地放大他的声音,反而降低了音量,他喃喃地道,接着又抬起头来,“那老屋的废墟呢?或是你拆下来的那些残砖断瓦呢?我不想听到你再用那平淡的语气告诉我‘没了’,这两个字我今天晚上我已经听到三次了。”
“没……没有了!发现了这盒子之后,我……认为也许还有其他的隐藏着的东西,所以我把地基都刨了,当然再没有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