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犹豫了一下,“先暂时放在你这儿吧,”他道,“或许在我走后你还会继续研究它,对于我来说,它让我更加害怕,那上面写着的字现在在我看来,就象是用血来写的。”
“你没有看错,”考古学家道,“它们确实是用血写的,用人血写的,这是施放巫术的一个必要程序,施法者一般会先伤害自己,才能让法术更加有效。”
“晚安!”陈义不再与考古学家搭话,他掩上房门,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掠过河面的凉风从过道里钻了过来,让他感觉舒适许多,这并不止是由于考古学家不停地吸烟污染着舱房里的空气,而是由于考古学家那个怪异的推测让他感到压抑,“巫术!”陈义摇了摇头,他在心里想道,“真是不可思议,老家伙说得煞有介事,还说甚么高远声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看这老家伙才真的象是一个老巫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