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声和张艳容再次对望了一眼,警长却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他向水盛红附过了身子,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女人的眼睛毫不退缩,她道:“我的意思很清楚,我相信你应该能听懂,如果你对我的话感到惊奇的话,我能理解,我再说一次,那些瓷人是活的。”
警长看了一眼高远声,然后他慢慢靠在椅子上,“你为甚么这样说?”
“我刚才说了,我是亲眼看到的!”
“你亲眼看到那些瓷人是活的?”警长道,“说实话,我仍然没有听懂。”
“别打岔,听我说下去,”女人道,“你会听懂的。”
“就在去年,我和外子回到他的老家,他的生意做得不错,挣了点钱,所以他决定帮他的父亲翻修一下房子,他母亲早已过世,父亲年老,仍在农村务农,住在一座老瓦房里,生活很清苦,虽有一个哥哥照顾,但他哥哥的家境也不算好,我们曾经请他的父亲来跟我们同住,但他的父亲不同意,说到这一点,外子算是一个很有孝心的人,每月都给他的父亲寄一点钱去,逢年过节的也常去看望。
“到了他的老家,我们和他的哥哥商量了一下,将他父亲和那些简单的家当暂时搬到了他哥哥家,就近找了一个施工队,三下五除二,就将他家老屋推倒了,然后就开始清理废墟,把那些碎砖破瓦坏木头用车拉走,拆到后面,就剩半堵墙仍然伫立着,这墙让我们感到很是奇怪,因为它实在太厚了,看情形几乎有一米厚,可若不是拆掉这房子,谁也不会注意这一点,除非仔细地测量房子的外缘和内部房间的大小,可一座看上去比他父亲还老得多的房子为甚么会有这么一堵怪墙呢?外子留了心,他对我说,‘这墙看上去象是在里面藏着甚么东西,古代的人常这么做,在墙里做上密室,把值钱的宝贝藏在里面’,听见他这么说,我忍不住好笑,他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可是他却深信自己的这个怪异想法,为此他还暂时停了工,遣散了施工的队伍,在没人的时候,他一个人站在那墙前抡起了大锤,忘了说一句,那老屋很是偏僻,附近的居民都住得很远,陈义就算是用炸药把那墙炸掉,相信也不会引起别人的太大注意,可就算是这样,他父亲却坚持仍然要把新家建在那里,否则他宁愿不住。看着陈义抡锤砸墙的模样,我当时觉得他真的是疯了,可我也没有劝他,他和他父亲都有这么一股子驴脾气,认死理,不过我根本不相信那墙里会藏着甚么宝贝,看他父亲的家境,连个常用的家用电器都没有,若说在他家里还会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