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死的,这无可置疑,这是一起谋杀案,我想陈义应该是从专家的房间里结束他们的研究工作后回到自己的舱房,在床上打开箱子接着欣赏他的宝贝瓷人,这时有人敲门,他打开了门,可他没想到门外正有一把尖刀等着他,”警长看了看死者胸口上露出的刀柄,“这应该是一把很尖利的刀,从刀柄的长度来看刀身应该也很长,它完全刺入了死者的胸口,很准,一下子就扎穿了心脏,这家伙肯定还没醒悟过来就死了,这个凶手很可能是一个精通医学常识的人,普通人很难做到这一点,一刀致命,死者无声无息就倒下了,没有发出半点喊叫或是呻吟。”
“舱门上安装着可以看到外面的猫眼,”警长打量了一下舱门,接着道,“陈义既然在摆弄他的宝贝瓷人,在听到敲门声后肯定会通过猫眼看这个敲门的人是谁,门外站着的人是一个让他放心的人,所以他立即就打开了门,并没有收拾他的宝贝,他甚至没有盖上箱盖,在这船上和他接触过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这个进来的凶手肯定也是知道他手头有这么几个宝贝的人,陈义并没有对他产生任何的怀疑或是防备。”
“在这船上认识他也知道他手里有这么几个瓷人的人不多,包括陈教授、你跟我、我的妻子和死者的妻子,当然不排除在这船上他还有其他相识的人,但如果这确实是一场谋杀,那么凶手很可能就是这几个人中间的一个。”高远声道。
“你说得不错,这几个人的嫌疑最大,”警长道,“但似乎我们几个可以相互作证在案发时间没有出现在作案现场,这一点先摆在一边,还有一个人!他很可能就是凶手。”
“你是说陈教授?”高远声道,“我敢说他不会这样做。”
“我发现你们都有一种很明显的思维惯性,以一个人的身份地位,或是他平常的表现来判断或是排除凶手,”警长不以为然地道,“在真相浮出来之前,所有人都可能是凶手,这其中也包括你和你的妻子,我注意到今天晚上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你们都去了卫生间,要做这案子并不需要多久的时间,几分钟足够了,所以你和她也很可能是在这么一段时间里杀死了他。”
“我注意到你也去过卫生间。”
“你说得对,不过我知道我并没有杀死他。”
“那么你就把自己放在了清白无辜的位置上了?当然,在这一点上你有优势,你是一位警长,是法律的维护者。”
“我并不是在用身份表明自己的清白,这只是我们站在不同的角度上,我相信你也确认自己不是凶手,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