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个怪异的故事,甚么瓷人会活动的故事,你还记得么?”
“我的记忆还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警长冷笑道,“我很清楚地记得昨晚的一切。”
“她的故事说完了,”高远声道,“但另一个故事开始发生了,我注意到你那时站起身来,你说你要去卫生间。”
“是的,我是这样说的。”
“可是你真的去了卫生间么?我们可以想象这么一个场面,”高远声学着警长的语气,“你走下了舷梯,并没有犹豫,你是一个行事果断的人,你径直向着陈义的舱房走去,你轻轻地敲门,陈义从猫眼看到这个企图进门的人是你,他并没有怀疑,从我的介绍中他知道你是一个警长,而且你也知道他手头有着那么几个瓷人,他打开了门,你随意找了个借口,警察在夜晚拜访一个人是很容易找到借口的,趁他不注意,你用刀杀死了他,然后你揩净了刀柄,回到了顶层甲板,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和我们接着聊天,水盛红走后,你仍然故意拖延时间,找话题拖住我们,你知道我们会为你作证,从头到尾你都没有作案的时间,直到那可怜的女人吓得半疯奔了出来。”
“我为甚么杀他?”警长道,“我的动机是甚么?我可不想把那几个瓷人占为已有。”
“不是瓷人,而是那个可怜的女人,”高远声道,“我刚才说过了,她就是你的动机!你一直在可怜她,这一点你总是有意或是无意地表现了出来,你说得不错,她确实值得同情,她的经历很痛楚,虽然有钱,但她从小就失去了妹妹,然后是她的母亲,接着是她的父亲,然后她又面对了一个并不满意的婚姻,她的故事让你彻底下了决心,你要让她摆脱这种痛楚,所以你杀了陈义,你象闪电一样地把握住了那几分钟的所谓去卫生间的时间,作案的人正是你!动机很简单,我甚至可以这么说,我的警长,你已经爱上了她。”高远声摆了摆手,止住了警长想说的话,“你不用否认,我看得出来,而且我可以这样说,她也爱上了你,就在昨天下午,我在甲板上注意到你们两人从山上走了下来,你们究竟谈了些甚么我不知道,但我出来,你们已经打破了几天前的隔阂,在上船的时候,她加快了脚步,而你故意地留在了后面,这是为了甚么?我想是因为她不想被别人看到你和她在一起,她为甚么会在意这个?因为她已经对你有了好感,在她的心里,她已经把你看作了一个会影响她或是影响你自己的人,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情人的态度。”
警长咽了一口口水,他并没有对高远声的推测生气,他的心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