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房,揭开了箱盖,三个瓷人躺在里面,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自由活动?可水盛红的故事又该如何解释?她亲眼看到了瓷人拉开了房门,三双瓷眼盯着他,让警长有些心底发寒。
警长并没有掩上箱盖,看来得持续监视这三个家伙,直到它们被拍到活动的场景,又或是抓住杀人的凶手,让这些瓷人洗净杀人嫌疑。
走上甲板的警长看到高远声正站在船的入口舷梯,在那里一如往日地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保安,他踱了过去,“在船上发生凶案的那天,有没有不是船上游客的人上过船?”高远声问道。
“先生,这完全不可能,”保安恭敬地道,“每一个上下船的人都得经过我的眼。”
“这是一件有预谋的凶杀案,凶手也许化了装,或是遮住了脸。”警长道。
“肯定不会,除非他会传说中的易容术,把自己化装成一个和船上的某位游客很相似的人,这样他才能逃过我的眼睛,可如果有人上了船,那他在杀了人之后能藏在哪里呢?所有的舱房都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多出这样的一个人,除非他在作案后跳水逃走。”保安道。
“这也并非不可能,那码头风平浪静,一个人偷偷溜进水里游走,没有人会注意到。”警长道。
高远声耸了耸肩,“如果是这样,前提是他必须混上船,可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在陈义的舱房门前,陈义会毫不产生怀疑么?就算是他的熟人,可这个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的门前,陈太太当天上过岸,你注意到她的神情与平时有甚么不同么?“
“她撑着一把阳伞,还冲着我笑了笑打了个招呼,我看她的模样比平时还要显得开心,她离船应该是去参观岸边山崖上的那座寺庙,隔了一会她还回来过,可能是忘拿了甚么东西。”
“她回来在船上呆了多久?再次离船是甚么时候?”
“我没有注意,那天上下船的游客很多。”
“你没有注意?”警长道,“我看混上这船也并不是甚么难事。”
“如果有陌生人上船,我会注意到的。”保安不以为然地道。
警长不再理他,“你站在这里,应该是在等你的那位朋友吧?”他对高远声道,“我注意到船正在靠岸,经过了昨夜的那段危险航程,我想很多人都象我这样高兴地看到这船完好地靠上了岸。”
“是的,”高远声道,“我已经看见他了。”
码头上站着好几个人,“是哪一个?”警长问道。
“是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