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只是几个瓷器,没有生命的瓷器。”
“这就是结果?”警长道,“那么我们应该可以排除它们是凶手的可能性了,看来凶手仍在船上,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倒是给我一个安慰,对于我来说,要捉住一个人总比捉住一只鬼来得便当,也让正常人容易接受。”
警长站起身来,他合上箱盖,“在此之前,这东西暂时仍由我保管,拿着它们我现在安心多了,因为它们不是杀人凶手,”他看着考古学家,“你的愿望应该会达到的,在水盛红恢复正常之后,我会把这些瓷人还给她,这是属于她的,我想她会急于处理掉它们。”
警长不再理会这几个人,他抱着箱子回到了甲板上,没有弥漫着酒气的空气让他感到舒服了许多,他将瓷人放回了那间有监控的舱房,犹豫了一下,他揭开了箱盖,把箱子对准挂在墙顶的监视器,那朱获真的话是真是假无法确证,说到底,他也只是在推测,这高人也没有真正了解这种所谓的巫术,警长看着躺在箱子里的瓷人,他对这几个瓷人深存戒心,它们实在太象活人,而且水盛红曾经亲眼见过这些瓷人中的一个拉开了她的房门,这如何解释,除非她是自己神经错乱编造了这么一个故事。
警长仔细锁好舱门,他看见高远声站在甲板上,考古学家和朱获真却不在场,“我想你这会应该是想去探望一下那个可怜的女人。”高远声笑道。
“是的,”警长道,他想起高远声的那个推测,不由得脸微微一红,“她现在是最重要的证人,也许她在看到倒在地上的尸体的同时,还看到了其他的甚么,陈教授和朱先生呢?”
“他们在研究那块丝绸。”
“你不和他们一起?我觉得你对于这些古怪的玩意儿兴趣也很浓。”
“不不,”高远声道,“我不必把自己也放在那里看着那块布,他们有了结果自然会告诉我的,说实话,我是在这里等你,对于那位可怜的女人我也深感同情,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和你一起去看望一下他,毕竟在这船上,我应该算是主人。”
“说到这一点,”警长板着脸道,“她既然是一位重要的证人,就应该受到警方的保护,我想你也清楚,为了怕罪行暴露,很多凶手会采取杀死证人的措施来保护自己。”
“这么说,你仍然没有取消对我的怀疑?”
“在捉住凶手之前,我保持对所有有作案时间人的怀疑,”警长看了一眼高远声,“当然,你也可以怀疑我。”
“那么我更应该陪同你去了,”高远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