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错。”警长站在甲板上,他打量着这个入口,入口处有一间小小的隔间,玻璃窗后坐着一个壮实的保安,,经过高远声的调整,水盛红的舱房调整到了这里,这舱房原来也是贮酒的,现在酒已经搬了出来,“看起来,您对于您的酒比对你的客人要保护得严实,这似乎是你的人生信条之一,我发现您和您的朋友,包括考古学家和您的那位刚上船的朱高人,你们对于酒的喜好让我想感到很不可理解,那玩意儿除了能麻醉人的神经和迷糊人的思想,我想不到还有其他的甚么作用,不说这些了,这人不会象那守上船入口的那家伙一样恍惚吧?我很怀疑那凶手就是从他眼皮子底下溜上的船。”警长压低了声音,他把下巴向着坐在小房间里一脸木然的保安扬了扬。
“不会,”高远声笑道,“他们是一样的克尽职守,您放心,这里是唯一的入口,就连一只苍蝇也休想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过去。”
“我放不了心,”警长道,“很多凶案的发生总是出人意料,我说,陪着水盛红的那两个护士没有甚么问题吧?”
“我的警长,”高远声道,“您不会觉得凡是在这船上的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吧?那两位护士很年轻,刚从学校出来不久,在医护方面的经验虽然还有点欠缺,但绝对不会和凶案扯上甚么关系,单看她们的年龄你就可以放心。”
“又是让我放心!”警长道,“她们不会被人收买吧?这些年轻的女孩总是经不起金钱的诱惑,比如说凶手出一大笔钱,只要她们偷偷地在茶杯里抖上一点药粉,或是在水盛红的口红上涂上一点氰化物甚么的……”
“您太多虑了,”高远声打断警长的猜测,“或者说太富于联想了,这种情形绝不可能发生,除非那个凶手和你一样的神经质,他才会在旁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谋杀企图。”
警长点了点头,世上确没有如此傻的凶手,凶手若要杀人灭口,他肯定不会依托别人,可若他敢出手,就一准跑不了,这船现在如同铁桶,每一个进出的人都被监视着,也就是说,陌生人上不了船,而船上的人也脱不了身,可这事总得解决,船到了终点,总不能把所有人一概监禁起来,这些人一旦散失在全国各地,那对于破案取证就造成了无限的难度,得抓紧时间,警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即又道:“那舱房里酒味不会很重吧?每当我进入到那间放瓷人的舱房都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感觉就象走进了一个酒桶。”
“您放心,”高远声笑道,“我理解您的良苦用心,你希望换一间舒适的舱房能缓解水盛红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