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也是这么说的,那么这位神秘的凶手看起来对于医学很了解,也许和您一样也解剖过尸体,知道如何才能一下子把人弄死,他的胆子也很大,非常有自信,他确信自己在杀死一个人后不会惊动到别人,甚至连附近的舱房也听不到半点声息。”
“您这么说,不会是怀疑我吧?”女孩又笑了起来。
“不,不,”警长道,“象您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去杀人,原谅我说话唐突,让我们再说回那个宁静又可怕的夜晚吧,您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听见?”
“没有,我的舱房在这一边,紧靠着死者妻子的舱房,”女孩道,“我看了一会书,我听到一个女人的脚步声走过,高跟鞋声,具体时间我不能确定,不过肯定已经很晚了,我听到她掏出钥匙打开了隔壁的舱门,这是那死者的妻子,姓水的女人,一个不常见的姓,隔了一会,我又听见她出了门,然后是一声尖叫,震耳欲聋,我只觉得舷窗的玻璃也在颤抖,当时给我的想象是她被人捅了一刀,紧接着她就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叫,我跳下床,匆匆套上外衣,拉开了门,我看见邹经理也站在门前,他一脸的惊异,一只高跟鞋掉落在他的门前,肯定是那女人跑出去的时候掉的,对过隔房的门大敞开着,我想走过去,‘别去!’邹经理叫住了我。”
“您没有去看那舱房究竟发生了甚么?”
“没有,不过若不是邹经理叫住我,我想我会去看的,不过看那女人的惊慌跑出去的模样谁都会想得到,肯定发生了甚么事,再过一会,你们就来了,我跟在你们身后,看到了一切。”
房间里沉默了下来,女孩略带天真地侧着头看着警长,警长则闷头吸烟,她所说的情形与水盛红所说的差不多,看来要找出凶手很困难,没有一个目击者看到凶手进出,而最关键是动机,这船上好象没有谁会有明确的杀人动机,这一点让警长感到头痛,杀人凶手肯定认识陈义,可他究竟会是谁?陈义是一个生意人,一个生意人的结交范围广泛得可怕,他和凶手是在甚么时候认识的?水盛红已经失忆,再说她对于陈义交结的人物也不甚了解,而要把这整整一船人的底细都翻出来很麻烦而且很耗时间。
“我说,”邹经理突然插话道,“我觉得最有可能作案的就是这个姓水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杀死她的丈夫不惊动旁人,这案子肯定是熟人作案,所以死者才会这样毫不怀疑地让人进了门,而且毫不怀疑地让这个进门的人扎了一刀,然后这女人再故作惊慌地大喊大叫跑了出去。”
“您有侦探的头脑,”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