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学家倒了一杯茶给他,这帮人如此喜欢喝酒,让警长很不理解,他也醉过,感觉很难受,他很难想象有人会经常主动把自己陷入醉醺醺的境地,“您也是在这里等待着陈教授的那位朋友的到来么?”朱获真端起茶杯,他道。
警长点了点头,他已经和考古学家聊了一会,考古学家已是一嘴的酒气,此时朱获真到来更是增加了这种酒的氛围,他刚开口说话就让警长感到一股热腾腾的酒气扑面而来,就象盛夏的微风掠过酿酒厂吹向田野,警长皱了皱眉。
“我们正在谈那几个瓷人。”考古学家道。
“那些瓷人让人很感惊奇,很精致,几乎与活人一样,其中的一只女性瓷人的脸上甚至还有一颗痣,它们肯定是有模特或是样本的,这样本肯定也就是当时的某个女人,”朱获真啜了一口茶,警长感到此人喝茶的态度比喝酒要优雅得多,从他的淡吐来说,他并不象外表表现出来的那样醉,“它们的发现地点在明代的建筑中,这一点很值得沉思,因为从另一方面来说,那种控制它们的巫术,也可以说是控制附在它们身上的灵魂的巫术,也是在明代绝迹的。”
“也就是说,它们很可能是这种巫术最后的代表。”考古学家坐了下来,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盒。
“这很难考证,因为涉及这些怪异法术的记载很少,少得可怜,”朱获真道,“因为历代对于巫术的深恶痛绝,这让我们要采集相关的资料和证据陷入了困境。”
警长突然对这根心目中的“神棍”刮目相看,朱获真人虽猥琐,但说话很文雅,而且表现出很高的学识,此人并不象那些专以搞迷信活动混吃的家伙,从他的谈吐来看竟然真象一位民俗文化专家,看来对于任何人都不能以貌取人。
“是的,巫术自来就讳莫如深,”朱获真又啜了一口茶,“很多巫术之间的传承只是师徒之间的口口相传,并不形成文字,所以直到现在,我们根本没有看到类似的教材,就连形容这些巫术的神奇记载,也很少看到,大都已经是一些传说,但在人与人之间相传的时候,这些传说不可避免地会被夸大,最终形成了我们所听到的那些诡异无比的故事。”
“在先秦时期就有类似的传说,”考古学家道,“这传说里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鲁班,传说他制造了一个木头机械人,这个机械人居然会赶马车,鲁班让这机械人驾驶自己母亲所乘的马车,结果这机械人赶着马车一去不回,鲁班为此把自己的母亲也弄丢了,其后各代的知名能工巧匠也做过类似的东西,当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