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噩耗让邹国敏彻底地呆住了,警长饶有兴趣地看着考古学家,他发现这位著名人物也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邹国敏的痛楚表情与考古学家的平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可惜!”邹国敏道,他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实在是可惜,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杀死的。”考古学家依然平静。
“这又是为甚么?”
“这问题得问我们的警长,说起来这真是一趟奇怪的旅行,这些瓷人留给我们一些难解的谜题,而这个案子也给警长留下了一个谜题。”
邹国敏转向警长,“那么这位可怜的受害者有没有甚么亲人,他们也许会知道甚么关于这些瓷人的情况。”
“有,他有一位妻子,而且这些瓷人是这位可怜的受害者和这位可怜的妻子同时发现的。”警长道。
“那这位妻子在哪儿?”邹国敏来了精神,他急迫地问道,“她既然参与发现了这些瓷人,也许也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女人应该比男人细心。”
“您说得不错,女人确实比男人细心,不过让我们感到遗憾的是,这位可怜的妻子在丈夫被害的当天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失忆了,关于这些瓷人的一切,她已经没有了半点印象。”警长觉得邹国敏的急切模样实在有趣,他配合着考古学家,也跟着掺合着了一把。
果然邹国敏听到警长这样说,他表现得更加沮丧,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接着喝了一杯酒,他喝酒似乎不用就菜,就这么一杯接着一杯是灌了下去,这让警长觉得他确实是一个怪异的人。
“这位妻子既然失去了记忆,”邹国敏突然道,他看出了警长的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他决定也报复一下,“那么对于您侦破这件案子是否也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警长的脸色也阴了下来,“您说得不错,不过我最终会找出这个神秘的凶手。”
“您可以说说您的这件案子,”邹国敏道,“也许我们可以帮助您。”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热心的人。
“不了,”警长却是毫不领情,他很直接地浇灭了邹国敏的热情,“对于这种涉及凶杀的案子,在明确找到凶手之前,不宜向公众进行公布案情。”
邹国敏耸了耸肩,对于警长的态度他并不在意,警长倒是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他接着道,“对于案子的侦破方面,也许在不久之后我会告诉您,原谅我现在不能透露案情,这并不是不相信诸位,只是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说到凶手,当初我们曾经有一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