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真究竟是个甚么人。
隔了一会,朱获真终于把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干,“我虽然不敢肯定,但我感觉到那不是‘巫术’,因为有一点很奇怪,乡中的长辈也只是告诫我们不要接近这位老人……”
“他们并没有群起而攻,把这位老人烧死,而是任他背着他的戏台到处演出。”警长挖苦道。
“是的,”朱获真把酒杯放回桌上,“正是这一点很奇怪,这让我想到这并不是甚么‘巫术’……“
“如果不是‘巫术’,那如何解释那些在戏台上演出的木头人?”警长接着插口。
“并没有戏台,也没有木头人,包括那位老人,他也并不存在。”朱获真道,
警长愣愣地看着朱获真,他认为这位民俗文化专家已经醉了,“看完这场奇怪的演出后,”朱获真接着道,他的神情迷离,怨不得警长会象看一个醉鬼一样地看着他,“我就象做了一个梦,与我同行的很多孩子却并不知道有着这么一场演出,乡中的老人说起此事,似乎在他们很小的时候这位老人就在四下活动,有些也看过他的演出,这不得不让人感到奇怪,一位年老的巫师在经过了这么多年一成不变,他的模样和乡中老辈人所描述的自己儿时所见的他一模一样,这简直就象是长生不老的神仙,那么我想我所看到的应该是一只鬼魂,那些所谓的演出,也只是被这只鬼魂影响了我的思想。”
警长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这场晚宴几乎成了一个民俗故事会或是一个学术研讨会,说实话,他现在对于这些灵异事件和考古发现已经有了一定的兴趣,这帮子怪人都不是在随口胡侃,他们是带着很认真的态度在谈论某件事,警长喝下自己的酒,他准备退场,不是他不愿意听下去,只是他的心思一直纠缠在他的案子上,这让他参会的兴致大减,还有一点,满桌的菜肴几乎没动,但酒已经被喝下去两瓶,舱房中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很少饮酒的警长感到很不好受,“请诸位原谅,我想回舱去躺一会,今天实在是很累了。”他起身离位,并不在乎屋里人看向他的眼光,虽然警长的这个举动似乎有些失礼,但屋子里的人对他的退场也并不在意,连高远声也只是随口挽留了几句,就任由警长推门而出。
警长回到自己的舱房,他躺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他虽然感到疲累,但那只是一种精神上的感觉,他并睡不着,门上响起敲驳声,“请进!”警长从床上坐了起来,门被推开了,高远声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拎着那只装着瓷人的箱子,“您忘了这个。”他把箱子轻轻放在床边的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