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抢,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得到它们,这对于他很重要,当然这些记载除了让我们吃惊之外,对我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瓷人的身体里发现的那块丝织品,据我看来,这是当年施放‘巫术’的一个重要环节之一,这几个瓷人身上曾经附着过人的灵魂,至少在当时,这个施术者是这样认为的,但据我所知,这种‘巫术’很为人所忌,不是最深的仇恨和最迫切的欲望,没有人会用到它,被附体的灵魂必须用一种比施放‘巫术’更加复杂更加困难的法术才能解除,或者是施术者死亡那些被封闭的灵魂才会得到解脱,当然这也只是传说。”
“这样说起来,那位王爷的灵魂很可能还被封闭在瓷人的身上?”警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觉得这应该不可能,虽然作为一个考古学者不应该说出这种模棱两可的结论,但这确实已经超出了我认知的范畴,我只能根据我得知的传说或是某些怪异的被科学界不认可的记载来回答,毕竟这种‘巫术’与我们知晓的科学理论相背悖。”
警长沉吟了一下,他端起自己的酒杯,又喝了一口,邹国敏看了他一眼,“您也认为这种‘巫术’确认存在?我发现您对‘巫术’很感兴趣。”
“我与你们的看法相同,在古代,‘巫术’确实存在,也许它现在也存在,只是我们无法证实或是解释它,我感兴趣的不是‘巫术’,而是那几个瓷人,它们纠缠在这案子里。”
“我懂得您的意思,但我敢向您保证,这些瓷人不会是甚么凶手,就算那位王爷的灵魂还附着在瓷人上,我极不愿意认同这一点,因为从头到尾我们只看到一本书上记载着此事,让我重申一下,我只承认这种‘巫术’的存在,但是它能达到甚么样的效果我不知道,就算这种‘巫术’真能达到这种用人的灵魂去驱动没有生命的物体的效果,那么这瓷人也只会听从当年那个施法者的命令,它无法自主行动,它也无法自主思考,当年的施术者早已经死了,附着的灵魂也早已沉寂了。”
警长点了点头,虽然邹国敏并不敢肯定,但他所说的话让警长安心不少,警长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在这个案子里扯进去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灵异现象,这会让案子又陷进一个无法准确结案的局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