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您的这种判断有一定的道理,”警长道,“虽然您是说‘很有可能是一个女人作案’,但是您的这种肯定的语气让我觉得您过于主观,因为没有证据。”
“正是因为没有证据,我们只能进行推断,据您所说,现场没有留下凶手出入的任何痕迹,没有高跟鞋印,没有烟蒂,也没有在床脚发现凶手在无意中掉在现场的手绢。”
警长咬了咬嘴唇,高远声的语气里带着隐隐的调侃,“那么我们姑且认为是一个女人作的案,可她究竟应该是谁?”
“这得又绕了回去,动机!虽然我判定这位凶手是一个女人,这让我们在界定作案人的程序上减少了一半的工作量,在这船上,男女几乎均等,但是这个女人究竟应该是谁?”
“这得问您自己了,既然您已经判定了凶手是一个女人。”警长用同样带着调侃的语气回敬高远声,他似乎忘了他才是这个案件的官方负责人,高远声毫不在意,他接着道:“船上的所有女人之中,都不存在任何作案的可能,她们没有动机,只除了一个人!”高远声注视着水盛红,“那就是您,夫人。”
警长和女人同时笑了起来,警长道:“我的大侦探,也许您也得了某种失忆症,您忘了在当天,晚餐过后我们一起在顶层甲板上聊天,您指控的这位夫人也在场,在案发的时间里,她没有一分钟离开我的视线。”
“是的,刚才您说了主观,但是我并不存在这方面的弱点,在案发后,所有有作案动机的人都是嫌疑人,这其中也包括您一直怀疑的那几个人,甚至也包括您,当然,在我的推断中,我排除了你们作案的可能,我需要寻找的是一个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的人。”
“我说过了,这位夫人没有作案的时间,也许您还在思索着她是在离开我们之后杀了人,然后再故作惊慌地跑出来,这种可能完全不存在,因为经过专业的鉴定,我们在顶层甲板上聊天的时候,那位受害者已经不折不扣地成为了一个死人。”警长道,他觉得很失望,高远声并未带他去捉住凶手,竟然跑到这个仍在病中的女人面前指控她是凶手,而且高远声的推测毫无新意,这个女人无论如何不可能作案,除非她有分身术。
“她没有时间作案,可是真是这样么?”高远声打量女人的神情,女人昂着头,并未作任何分辨,她的神情有些不屑,他接着说下去,“让我们仔细分析一下,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在这船上,还有一个人,他或者她与我们的这位夫人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约定,在她和我们聊天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