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正经的,”警长道,“否则我真会以为您的神经出了问题。”
“我的神经很清醒,我也很正经,”高远声道,“我并不是在说胡话,刚才你们问我凶手是谁,我现在给了你们一个答案。”
“别和我扯甚么分身术,”警长道,“您的这种说法就很不正经,说到刚才我们的问题,我很清楚地记得您说您不知道凶手是谁,现在您又说这位夫人是凶手!整个晚上您给我的感觉都是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说实话,我很后悔相信您给我的那个承诺,这让我耽搁了整整一天的侦破时间。”
“请您耐心一点,我很感激您对我的信任,我也不会辜负您的这种信任,现在我实现了我的承诺,是的,我知道凶手正是我们的这位夫人,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高远声道,“夫人,您是谁?”
“我名叫水盛红。”水盛红学着高远声的模样一本正经地道,警长笑了起来,高远声道:“您不愿意说出来,那没关系,让我们从头来,从案子发生的前两天说起。”
警长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他感到自己受到了高远声捉弄,若不是水盛红在场,他已经拂袖离去,他掏出一支烟点燃:“那好吧,这算是一种饭后消遣。”高远声也掏出香烟,“夫人,您也来一支么?”水盛红摇了摇头。
高远声点燃了香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靠在椅背上,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几天前,这条船启航了,它的终点是西南的某一个大城市,按照惯例,在目的地会组织一个文物拍卖会,我们的旅客大多是冲着这个拍卖会才登上的这条船,有的是为了鉴定自己手头未知的文物,有的是为了把自己的宝贝卖个好价钱,而有的则是为了兴趣想买到几件文物以作收藏,因为这个拍卖会的鉴定程序很安全,在这之前的两次拍卖会,主持鉴定的是国际知名的考古学家、文物鉴定专家陈浊星教授,这次也不例外。
“有一对夫妻也登上了这条船,他们是为了自己的结婚一周年旅游纪念,但根本目的是那位丈夫手头有着几件他看不懂的瓷器,他也想让陈教授鉴定一下,这位丈夫也就是我们的受害者,而他想要请陈教授鉴定的瓷器也正是我之前提到的那几个瓷人,他如愿以偿,他通过我认识了陈教授,而陈教授在看到那几个瓷人的时候简直是……怎么说呢?简直是欣喜若狂,因为那几个不起眼的瓷人可说是绝无仅有的文物,那天警长也在场,他当时对于这些考古学者如此痴迷于这些他看似无用的东西很不以为然。
“这些看似玩具的瓷人其实就是旧时戏台上的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