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警长惬意地放下酒杯,他赞道。
高远声笑了一下,他接着把警长的酒杯斟满,“原谅我这样说,您也能品尝出酒的好坏么?”他揶揄道,“我发现您对于酒精类的饮料一直不感兴趣。”
警长再次把酒杯端在手里,他打量着这种红色的液体,“您说得不错,对于酒这种东西我喝着难受,不过今天晚上我想喝两杯。”他举杯就口,但这次只是浅浅一抿。高远声注视着他:“您是有甚么心事吧?”
“我能有甚么心事?”
“我看得出来,”高远声放下酒瓶,他盯着警长的脸,“在这之前您非常喜欢这个女子,不过她让您失望了,您根本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是一个杀人的凶手。”
“您误解了,”警长掩饰道,“您把我对于一个美丽女人的欣赏和好感看作了某种情感方面的自我付出,您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容我纠正您一下,那位陈夫人,本就罗敷有夫,而且她并不是凶手,凶手其实是今天晚上我们去拜访的那位真正的水盛红。”
“我没有误解,”高远声喝了一口酒,“别和我说甚么‘某种情感方面的自我付出’,您对她的感情还达不到暗恋那一步,您喜欢陈夫人这没错。”
“您既然说我喜欢她,我也没有必要否认,但我重申我只是对她有些好感,我不想和您争论这个,今天晚上我的心情确实很不好,一方面是为了那个凶手,一方面是为了那个受害者。”
“您认为谁是凶手,谁是受害者?“
“这一目了然。”
“并不是这样,这两个女人,她们都是凶手,也都是受害者,在我看来,她们其实就象是一个人,她们的性格让我很感兴趣。”
“我倒不知道您的爱好如此广泛,对于人的性格也有研究,”警长抓住机会转变了话题,“我以为您只对那些怪异的东西感兴趣,而且您现在居然把一个凶手和一个受害者的性格归于一类。”警长再次抿了一口酒,陈夫人的温柔和水盛红的冷酷在他的心里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您说对了,但这两个女人确实引起了我的兴趣,她们的性格十分怪异,想想陈夫人在当晚说起自己的那个‘妹妹’走失时的神情,她当时确实十分伤心,泫然欲涕,而水盛红在说到十六年前的那场姐妹分离,虽然她的面容宁静,但她的语气里带着极深的恨意。”
“完全的两个版本,”警长放下酒杯,“这两个女人总有一个在说谎,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案子已经结了,水盛红已经认罪,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