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这对姐妹的性格进行了互换,她已经拥有了水盛琼的那种坚忍和冷酷的决心,她不想面对或者不能忍受的事,她会不顾一切地去改变或者逃避它。”
“我的老天,”警长跳起身来,“您真的让我感到害怕。”他奔了出去,高远声站起身,他跟在警长的身后。
过道空无一人,那保安悠闲地靠在小房间里一张椅上,耳上截着耳机,两只脚搁在桌上,他正悠闲地听着歌曲,警长敲了敲玻璃,“你看到有人进去或是有人出来么?”保安抬眼看见警长身后的高远声,他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扯下耳机,“您说甚么?”
“你看见有人进去或是有人出来么?”警长放大了音量,他的情绪很激动,保安摇了摇头:“陈夫人很安全,没有人经过这里。”,警长的模样保安他有些不明所以,警长的胸口一滩深红色,象是被人捅了一刀,可他的手里居然还捏着一只高脚酒杯。警长不再理他,他径直奔进过道,拧开了门,屋里并没有开灯,但女人并未歇息,她仍然坐在舷窗边上,警长舒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不是……我只是……来看看您。”警长结结巴巴地道,他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对一个凶手如此客气,女人并不理会,她呆呆地看着窗外,月光透过窗上的铁条冷冷地照在她的身上,这副情景让警长感到有些凄然,此后的很多年这个女人也许只能透出装有铁条的窗子打量外面的世界了,警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对于女人,就算是犯了罪的女人,他的心里总存着那么的一点慈悲。
警长瞟了一眼站在身侧的高远声,他的目光好象在说:“您这次的推测并不正确。”水盛红并没有象高远声所想象的那样不顾一切地逃走,高远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已经走了。”他轻声道。警长莫明其妙地盯了高远声一眼,转头看着窗边的女人,他突然发现女人的模样似乎有些不正常,她的头靠在椅背上微微仰着,一只手放在小桌上,别一只手垂在身侧,警长犹豫片刻,他移步走到女人的对面。
就着月光,警长看见桌上一只打碎的杯子,女人那只放在桌上的手捏着一片尖锐的玻璃碎片,碎片的边缘上有一抹浅浅的红色,而女人的那只垂在身侧的手下方,一滩深红色的液体浸湿了地毯,警长机械地退了一步,他神经质地握紧了手里的高脚酒杯,女人的脸色惨白,她无神的双眼看着警长,嘴角却是挂着一个近乎嘲讽的笑容。
你再也捉不住我了!你永远也捉不住我了!
“她死了。”警长转过头,他的脸甚至比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