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人,她没有甚么明显的特征,看来要找到这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不过女人身着的衣物让他感到奇怪:“您看,这应该是甚么样的衣服?”警长道:“这应该是那种宽松的睡衣睡裤,到处都有卖的。”何书成突然插口道:“我看并不象睡衣,谁会穿这样的睡衣?照我看来,这倒很象是监狱中的囚服,你看这种竖条纹,很典型。”
警长横了他一眼,“我知道甚么是囚服,我看过的犯人比您多得多,一开始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我马上否认了这个念头,若说这是囚服,那么在胸口和后背肯定有着写犯人编号的空白,可这衣服上啥也没有,就竖条花纹,作为一个警察观察事物要仔细,在这一点上我看您也很典型!”
“你们见过这个女人没有?”高远声知道这两个同行就似冤家对头,一见面就斗嘴,他看见何书成也竖起了眼睛,急忙转开了话头,两个警察同时摇头,“这世上有无数的女人,鬼才知道她会是谁!”警长道。
“这世上的人是有数的,不管男女,作为一个警察也应该关心我国的人口普察数据。”何书成冷冷地道:“再说这世上究竟有没有这一号人物还是未知数,就算有,她也是一个死人。”警长接口道:“您这话我不同意,看来您对于您的那位亲戚,那位所谓的妻子的妹妹的婆婆的话保持着怀疑,根据我与她近两小时的谈话,我敢确实这是一个神智清醒的有正常行为能力的人,她说起见到这个女人的情形很清晰明了,这不象是编造出来的。”警长彻底颠覆了他自己对赵太太的怀疑,现在他开始站在相反的立场反驳何书成的话,当然也不能排除基于他与何书成之间的相互恶感让他采取了这样的惯性态度。
“作为一个警察应该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何书成道,“我没有想到一个资深的刑侦专家竟然会相信一个人口头上叙述的独证,除了这位目击者,没有任何人见到过纸上的这个女人,您刚才也是这样说的,看起来您的态度转变得很快。”
“您既然承认她是一位目击者,说明您也相信世上真有这种鬼事儿,一个案子的侦破需要循序渐进,需要随着证据的增加不断修正自己对于案子的侦破思路……”
高远声并不理会两个冤家对头用他们常用的专业术语激烈争执和相互指责,只要这两个家伙在一起,这是是一种常态现象,奇怪的是这两人又是极好的朋友,他们只是把这种争执当作一种乐趣,高远声凝视着纸上的这个女人,女人的眼神深带怨恨,可是这种怨恨竟然是针对着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这从何说起?这女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