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玩意儿确实只有他这一类的家伙手头才有,就象那贾道士视如珍宝的铜钱,不过警长确也承认这些玩意儿自有它们的怪异功能,他道:“哦,这木人竟然有着上千年的历史?”他并不是怀疑朱获真的话,高远声手里的木头人雕刻粗糙,面目不清,穿的甚么也看不出来,朱获真若说这东西是石器时代的原始人刻的警长也不会觉得奇怪,他惊奇的是甚么故事竟然能延续上千年。
朱获真并不说话,他的神情肃穆,似乎想起了甚么往事,警长不再理他,自从他认识了这道士,这怪异家伙总是这样的一副模样,随时随地的陷入沉思,又或是陷入了那种半醉半醒的迷惘状态,对于警长来说,甚么千年故事并不重要,高远声的半夜遇鬼经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如何解决这件事,“我们应该怎么办?”警长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他问了一个已经问了很多次的问题,这问题他也得到了很多次的回答,现在事情不断变幻,看来他又会得到一个崭新的答案,警长的问题是冲着高远声问的,相较朱道士,警长觉得高远声要正常一些。
“我们仍然只有一个办法,”高远声却道,“挖掘出五年前那件事情的真相。”
警长不以为然地道:“说到五年前的那件事,昨天晚上您已经找到了一个当事人,可您甚么也没有问出来,到最后这位当事人还意图伤害您。”高远声道:“是的,这位当事人并没有回答我,她最后还想伤害我,可是我证实了我的想法。”警长道:“哦,证实了您甚么想法?“
“第一,这个女人,她的灵魂确实基于这种强烈的报复欲望而离开了身体,”高远声道,“这种情形实在是奇怪,她的灵魂和躯体就象可以分为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存在,在她的鬼魂出现的时候,在病房里还引起了一阵的慌乱,这肯定是那些医疗设备检测到了她的身体发生了甚么不同寻常的现象,但是这慌乱没有持续很久,说明她躺在病床上的那具躯体仍然有较强的生命体征,但这时她的灵魂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的灵魂和我们以往所见到鬼魂没有甚么区别,一样的出没无常,而且它也害怕这只木人,当我拿出这只木人的时候,它惊叫了一声,从我的眼前消失了……”警长插嘴道:“这只能说明它确实是一只鬼。”高远声摇了摇头,他道:“是的,它的表现正如一只鬼,突然的出现和突然的消失,可是这只鬼让我觉得非常奇怪,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二点,这只鬼不是一只单纯地不择手段渴望报复的怨魂,它有完整的思想,它甚至能与我进行对话,虽然这场谈话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结果,但是它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