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这些俗礼了。”随后看向苏易安,抱拳一礼,“恩公,我是个大老粗,也没什么值钱玩意儿,但这颗心是热的,日后上刀山下火海,我杨越义不容辞!”
苏易安拍了拍杨越的肩膀,普通人家比官宦世家有人情味儿多了,笑了笑道:“杨大哥言重了,叫我名字就行,恩公恩公的叫,听着别扭。”
杨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苏易安指了指凳子:“杨大哥你先坐,给你治腰腿之前,我先得先了解你的身体情况,以防治疗过程中出现意外。”
苏易安简单洗了手,抬手搭上了杨越的寸关尺,静心体会脉搏变化,细弦而滑,脉来急数而有不规则的间歇,苏易安又看了舌苔,自顾自说道:“失眠多梦,畏寒肢冷,偶见气短无力。”
杨越点点头,并无意外,因为苏易安所言与昨日大夫说的并无二样,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惊大了嘴巴,只听苏易安道:“气血两虚,心脉瘀阻之症,不知杨大哥可知何处能买来针灸包,你病情不算太重,按时服药再配合针灸很快便可痊愈。”
姜卉比杨越先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恩——景公子,您竟会针灸之术?”姜卉习惯叫恩公,但想到苏易安不喜这个称呼,便随着杨越改成了景公子。
在杨越夫妇的惊讶中,苏易安才了解到这个世界的针灸属于极高的医疗手法,没多少人掌握,而少数掌握了针灸手法的人也都被皇家和贵族拢了回去。
这就导致苏易安所需的银针成了稀有物品,基本上都是豪门贵族特别定制的。以苏易安现在的财力,想搞来一套还真不容易,便也只能先搁置了。
苏易安考虑到杨越的身体情况,便没有立即为他开展康复训练,打算先让他喝药缓解缓解心脏压力,再行治疗。辞别杨越夫妻后,苏易安因为银针的事闷闷不乐的换了女装返回王府。
前脚刚一进门,允宸予后脚便来了,苏易安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越矩之事,毕竟这个男人自恋的厉害。
允宸予看着她这样样子,不屑的白白眼,自己有那么饥不择食么?
二人沉默良久,苏易安率先打破安静,道:“易安在王府也住了有一阵子了,本想着明日与王爷辞行回府,不想王爷今日来了,便知会王爷一声,这几日承蒙王爷照顾,易安谢过,来日定当报答。”苏易安说着躬身行了一礼。
允宸予一怔,脱口问道:“是王府住的不习惯吗?怎么突然要回府了?”
苏易安摇摇头:“王府很好,但易安毕竟已是待嫁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