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禾可怜巴巴地盯着苏易安,继续道:“我今天把煜王府的大门砸了……现在回去的话会被罚在小祠堂跪着的。”
苏易安正喝了一口茶,噗的一下全都喷了出去,急忙扯了方帕子擦了擦,笑得前仰后合地问道:“木木,你怎么把人家大门砸了,你还真是个混世小魔女啊。”
白木禾看着笑得站不起来的苏易安,嘟了嘟嘴:“还不是因为你。”
苏易安好不容易收敛住笑声,脸颊上因为大笑也泛起了红晕,笑问道:“因为我?木木你快给我讲讲允承佑的反应。”
就在今天上午,白卓老将军收到了宫里传来的秋猎的邀请,便让白木禾准备着,到时她定是要上场的,可不能给白将军府丢人。
白木禾也许久没做新衣裳了,便想着去新做一身简单的劲装,到时骑马也方便,在这个世界还没有马术服这个概念。
怎知在定制的时候就听见身旁三三两两的都在议论着苏易安,说她额上的是妖符,还是她不守贞操,就连守宫砂一事也被再次提及。
白木禾又在街上转了转,发现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事,几乎是一边倒的偏向允承佑,一桶接着一桶的脏水往苏易安身上泼,就连莫须有的事都被编纂的头头是道,一股脑贴在苏易安头上。
白木禾气连衣服都没做就返回了将军府,正碰上白卓要出门和老友聚餐,见白木禾气鼓鼓地回来,笑问道:“这是谁惹爹爹的宝贝女儿了?怎么气成这样。”
白木禾便将自己听到的和白卓复述了一边,声称要揪出背后黑手,给苏易安出气。
昨天发生的事白卓是知道的,此刻听白木禾说完今天的事,心中有一瞬的意外,能让整件事情发酵的这么快,白卓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只见刚才还一脸慈祥的白卓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警告白木禾道:“小禾,这件事你不能插手,背后牵扯的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白木禾虽然刁蛮,但不是没脑子,看父亲的神色心中也有了个大概,能让父亲认真的除了牵扯到皇室那几位的事,她还真想不出别的来。
如此想着,应了一声便乖乖回府了,心想:反正你也要出门,等你走了我再去出气,我的人怎么能让别人白欺负了去。
知女莫若父,白卓看自家女儿这个样子就不是会善罢甘休的样,于是召了几个家丁,吩咐道:“你们把小姐看好了,今日不许她出府,否则唯你们是问。”
几个家丁为难的看向白木禾,白木禾瞪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