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这种精神震撼,那大夫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易安逼近那大夫,向下瞟了一眼,捻起一根短针,停在他颈动脉窦的地方,笑眯眯地看着大夫:“这个位置你应该熟悉。”
颈动脉窦是脖子的死穴,它控制着血压、心率等一系列生命活动,过度按压轻则昏迷,重则死亡。
大夫已经吓得双腿打颤了,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可是针灸师!你不敢杀我!”
苏易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呵,你还知道自己是针灸师吗?你根本不配为医,多少人就因为你这样的老鼠屎,才对医生有了偏见。”
那大夫也没听懂多少,根本不知道苏易安说了什么,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脖子旁的那根针上面。
苏易安手有些酸,微微松了一下,那大夫趁机捏住针,一手推开了苏易安,托着桌子心有余悸地盯着苏易安:“疯子,哪儿来的疯子!”
苏易安轻笑,一个旋身,利落地坐在了大夫的诊桌上,那人以为苏易安又使什么招数,连忙向后退了退。
苏易安不屑地看了一眼那人,眼中闪过狡黠的神色,指了指外面:“诺,那儿有马车,你趁早卷铺盖回家吧,大夫这个职业,你担不起。”
说完,又是一个旋身下了桌子,趁着那大夫看外面的空挡扬长而去,只不过诊桌上的针灸包也不见了踪影。
苏易安一路上没停,避开人群,美滋滋地从后门回了相府,夏儿买了些蔬菜也回了相府。
等那大夫发现银针丢了的时候,苏易安已经在吃晚饭了,外面也飘起了雪花。
吃过饭,苏易安批了斗篷抱着汤婆子,坐在门口赏雪,院中其实也没什么可赏的,实在是闲的发霉,这才坐在门口思考人生。
苏子瑜忙了一天刚回府就来找苏易安了,突然带过来的一阵冷风让苏易安瑟缩了一下,夏儿接过苏子瑜披着的大氅挂在一边,苏易安已经站起来了。
苏子瑜笑着道:“你素来畏寒,怎么想起来看雪了?”说话间,便已经和苏易安围坐在了炭炉旁了。
苏易安也脱了披风,又往炭炉里加了块炭,这才笑应道:“大哥整日里忙的脚不沾地,我可不就得无聊的看雪了么。”苏易安撒娇着打趣道。
苏子瑜越来越觉得自家小妹开朗了不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抬手捏了捏苏易安的脸颊:“学会挤兑大哥了。”
苏易安咯咯咯的笑着,夏儿正端来了热茶,笑问道:“小姐许久没这么高兴过了,还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