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解释下慌了神,话是靠人说的,这公公回去添油加醋一番,那自己只怕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晨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起身留下一句话就又跳窗走了:“明日一早,进宫找太后请罪。”
苏易安依言做了,一大早便靠着郡主令进了宫,等在太后处,太后还睡着,苏易安便褪了披风跪在前厅,永寿宫炭火很足,苏易安倒是不觉得冷。
大约半个时辰,太后才撩帘唤人梳洗,翠荷没敢耽误,边梳洗边对太后道:“娘娘,郡主跪在前厅快半个时辰了。”
太后没什么太大反应,懒倦地问道:“哪个郡主?跪在永寿宫做什么。”
翆荷将太后扶至妆台前,应道:“是前些日子新封的睿郡主,不知怎的,一大早就来了永寿宫,跪在前厅也不说话。”
太后一惊,急忙回头道:“那不是安丫头吗,快去扶起来啊!”说着揉了揉被拽疼的头皮,因为她突然动作,梳头的宫女便扯到了她的头发,此时正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太后看也没看一眼,把选好的饰品随便扔在妆台上便由翆荷扶着去前厅了,至于那个小宫女,怕是只有辛者库一条路可走了。
太后一见苏易安,连着几步上前就要把苏易安扶起来:“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苏易安心里暗想:古人的膝关节真耐造。但她今天是来演苦肉计的,遂未起身,委屈巴巴地看着太后:“老姑姑,易安闯祸了。”
太后看着苏易安的眼神,心疼的一塌糊涂,不由分说地让她起来,关切道:“有什么话坐下说,有老姑姑在,哀家看谁敢为难你。”
苏易安这才起身,她一直是跪坐在原地的,听到太后的声音跪直了,其实也没有多累,但还是可怜兮兮地揉了揉膝盖。
随后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当然她也小小的润色了一下,把自己的无心体现的更加突出了。
太后这才笑了笑,让苏易安扶着回了后寝殿,重新梳妆,苏易安根本不会盘这种发髻,只是一下一下梳理着。
太后偏了偏头:“丫头,给哀家把白头发往下面藏一藏。”说完,又继续道,“那个踩过的绸子换了吧?做事这么毛手毛脚的下人,也是该管教管教了。”
苏易安急忙放下梳子,跪在一旁:“易安已经罚过了,绸子也换新了,全府上下恭候太后娘娘尊驾。”
太后抬了抬手:“和老姑姑不用这么疏离,一会儿早膳就在这儿吃吧。”翆荷已经拿过梳子给太后绾好了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