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发白,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格里芬少爷!”
吉姆大惊失色,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里,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昏迷的查尔斯。
“格里芬少爷!你怎么了?格里芬少爷!”
可是查尔斯哪里能回答他,仍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吓得吉姆手脚冰凉。
吉姆打折颤伸手探查了一下查尔斯的鼻息:
“还好,还好,还有气…”
他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示警的哨子,使劲吹了起来。
“哔!哔哔!”
哨声一响,门外的年轻士兵也慌了,心知事情不妙,连忙也掏出哨子,跟着吹了起来。
“哔!哔哔!”
急促的哨音响彻营地,立刻惊动了离得最近的一团将士。
“这是…急警哨!”
“是坡顶校场!”
“那里…是雏鹰大人修炼的地方!”
…
一团刚刚回营休沐不久,全团上下紧张的神经还未彻底放松下来,一听到这短促的急警哨,不论是在塔中研习兵法的,还是在校场上修炼魔法战技的,无不立刻放下手中事务,向巨蛋校场疾驰而来。
禁卫军营地有太久没响起过急警哨,但常年出外打仗的官兵们都知道,普通示警哨和急警哨的区别。
不出一会儿,巨蛋校场便被反应迅速的一团将士围了个水泄不通。
“是你吹的急警哨?”
“发生了什么事?是雏鹰大人遇袭了吗?”
“什么事需要吹急警哨?”
…
看着一张张杀气腾腾的脸,年轻的值守士兵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我…我不知道…”
众将士一听就怒了。
禁卫军中各个团长都治军严谨,其中尤以一团为甚,就说这次支援,就连包围校场入口,都是踩着方阵过来的。
“混账话,什么叫不知道!?”
“无警鸣哨,你知道是什么罪么?”
“快说,你为何鸣哨?”
…
面对着排头几位队长的质问,年轻的值守士兵正不知从何答起,就听见一个醇厚有力的女中音从半空之中落下:
“一团将士听令!后撤十步,原地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