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城,在座各位都是知道的,难道我南区士兵的性命比较不值钱?”
连髯胡子的范达尔军团长大大咧咧往椅背一靠,双手抱胸哼道:
“挑能打的出来干一架就知道谁值钱了,哼,我说康纳,你小子还是得来西南多走走,任你穿得再厚实,法兽一挥爪子,看看你是能挡住冰刺还是能挡住岩枪?”
八字胡的康纳说话虽不似范达尔军团长那般鲁莽,却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物:
“我记得西南军区最能打的那位,好像已经去学院当院长了吧?还是说你威廉·范达尔想亲自出马?好啊,我奉陪到底…”
几个月前埃利奥特被女王调离前线,西南防线压力倍增,范达尔军团长被说中痛处,大嘴一咧,说着就撸起了袖子:
“嘿!康纳·迦雷特,你这是在找死…”
“叩叩叩。”
一阵清脆的敲击声打断了两人,正是台上的白鹿伯爵,只见他面露不悦之色,语气也突然冷淡了下来:
“两位军团长,这里是议政殿,陛下王座在前,请注意你们的言行。”
康纳·迦雷特眉头微皱,一双狭长的眼睛轻轻眯起,冷着脸和英俊官员对视了两秒,这才迤迤然道:“是我失礼了,副部长大人。”
“哼…”威廉·范达尔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虽然没道歉,却也不再与康纳争执。
奥古坐在威廉·范达尔身旁不远处,见两人颇有些桀骜不驯的模样,也面露不豫之色,沉声道:
“不错,王座在上,如同陛下亲临,两位请自重。”
正当殿中空气凝滞之际,一阵沉闷的咳嗽声又将它搅动起来:
“嗯咳,嗯咳…”
只见最前排正中的位置上,那个满脸皱纹,看似正在打盹的小眼睛老头突然干咳了两声,悠悠说道:
“卡菲尔,你继续说。”
卡菲尔欠身向小眼睛老头行了个礼,温声答道:“是,卢米尔部长。”
整理了一下思绪,卡菲尔看向卢米尔部长身边的一位官员,接着说道:“敢问昆汀大人,假如今年军部申请重新设计军服,能够执行的可能性有多大?”
“想都不要想,卡菲尔。”
这位昆汀大人是财政部的部长,嘴上蓄着两撇又细又长的卷毛胡子,看上去比卡菲尔年长一些,但皮肤白皙,不见多少皱纹。
他今天算是特邀列席的嘉宾,神态略显轻松,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
不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