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蛋,早知道恩将仇报,小爷就不救你了!”
看查尔斯灰头土脸的模样,芙蕾雅稍稍解了气,耸耸肩道:
“抱歉,手滑了,没刹住车。”
查尔斯一边抖落着满身碎屑土粉,一边抬起头走过来怒道:
“可恶,你绝对是故意的!”
芙蕾雅若无其事转过身,将精神力远远的撒了出去,感应着周围的动静,发现了嗜血水蛭已经不知去向,这才回头问道:
“那头水蛭呢?”
查尔斯被问得愣了一下,随后才摸着鼻子答道:“打跑了。”
“哦?”
重新打量了一番查尔斯,又看了看这一地狼藉,芙蕾雅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她昏迷之前战局并不乐观,而这小子竟然能凭借一己之力反败为胜……
看着地上的夸张痕迹,显然是他用出了压箱底的力量,
到底是什么样的招数呢?
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她理了理领口,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口。
钢铁丝线缝合的位置紧密整齐,入手丝丝冰凉干爽异常,与她印象中伤兵们身上的情况大相径庭,完全没有伤口上持续渗血的情况。
要不是疼痛犹在,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受了伤。
“这伤真是多亏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懂医术。”
芙蕾雅跟上已经转身准备归队的查尔斯,一边落落大方的道谢,一边好奇的看着他,心想:
这家伙难道连医术也能一看就会的吗?
查尔斯气她不知好歹,一扭头走在前面:
“干嘛,不行啊?赶紧的,艾泽克还伤着呢。”
“哞——”
就在这时,一个震天的巨吼之声从左前方传来,两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相视一眼。
战斗,并未结束。
“查尔斯,你先回去救治伤员,我去帮忙。”
眼中闪过一丝坚毅,芙蕾雅下意识的动了动连着伤口的肩膀,干脆利落的丢下一句话,就转身朝着那片尘土飞扬的战场飞奔而去。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查尔斯也看出了芙蕾雅这公子哥儿虽然娇气了些,但却是处处要强的性子。
见她此时身形矫健,脚步轻盈,显然伤口已无大碍,他也懒得再劝,当下头也不回的直奔向树林,口中高声念道:
“别拖后腿啊!”
“你才拖后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