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孙出言不逊。
好胆!
“你以为,齐少保能挡得了我?”夏尘轻描淡写,让韩君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打了个颤。
齐少保。
那……那不是他齐家老祖的名号!?
韩君眼窝深陷,血丝把眼球勒得赤红,他绝望了。
“祸不及家人,夏先生能否给韩家一条活路?”事到如今,韩君倒显得有些平静。
“你倒也是个人物,今天我不杀你,只想给你提个醒。”
哗啦。
韩君一口气呼出来,整个人早就已经汗流浃背。
“是是!”
夏尘优雅的燃了一支香烟,眯起眼,“对了,我的身份你不必多问,你且记住守口如瓶就好。”
他手指弹向一侧的红酒杯,铛的一声。
韩君脸色煞白,像是被一瞬间抽去全身精血,忙不迭道:“守口如瓶,守口如瓶……”
一连念了十几遍。
啪!
身旁的红酒杯砰然炸裂。
韩君猛然一惊,回过神的时候夏尘已经离开多时……
酒店外。
夏尘刚钻进车内,夜七就将一份文件递给他。
“域主,这是这几年江家的基本情况,请您过目,”夜七神色肃然,一双瞳孔在漆黑的夜里令人不寒而栗。
五年前江家老大江占鹏因病去世,江淑妃备受排挤,若不是江老太爷极力庇护恐怕她早就已经被逐出家族。
江淑妃的母亲周凤梅与江占鹏关系本来就不和睦,丈夫一死,她在外面也很不检点,对此江家那些亲戚没少借此事挖苦江淑妃。
几年来,江淑妃可以说是内忧外患,顶着巨大的压力走到如今。
夏尘将文件攥成一团,沉默不语。
咚。
夜七心口一颤,急忙往边上挪了两下。
这可是战场上杀敌无数的边陲悍将,如今竟被夏尘一声喘息震得心慌意乱……
良久,夏尘合上眼皮。
“爷爷的事情呢?”
夜七深吸了口气,面色突然凝重起来道:“江老太爷的死的确有些蹊跷。”
夏尘眸光冰寒,瞬间杀意涌动。
“怎么说?”
“老爷子本来就患有严重的心脏病,病历上说死于心源性猝死,表面上说是长期熬夜、心力憔悴导致的突发事件。”
“可是我在病例切片上发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