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来应招的先生!”
那伙计带着秦禹站在门外,恭声说道。
中年人抬头扫了秦禹一眼,神色间的不满之意显露无疑。
“不是说人手已经够了吗,怎么还在收人!”
伙计弯了弯腰,恭敬地回答道:“这是阁主的意思!”
“哦?”
中年人目中精光一闪,随即神色一松,淡然道:“既然如此,便让他进来吧!”
秦禹对那伙计拱了拱手,进去随便寻了个空桌坐了下来。
“两天之内完成此篇推演!”
中年人将一卷写有衍文的兽皮卷往桌上一放,冷冷地留下一句话语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偏厢。
秦禹望着中年人离去的背影,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昨天赶了一天的路,又在天辟谷推演了一夜,早已经疲惫不堪。于是将兽皮卷同桌子上的笔墨纸砚等各种用具放到一边,直接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
中年人出了偏厢,来到隔壁的单间。他刚刚坐下,便有另外一名中年人推门而入。
“张兄!”
张大家看清对方容貌,神色一松,低声道:“情况如何?”
中年人点了点头,“最后一批委托也已接到,白公子让我们尽早抽身便可。”
张大家闻言松了一口气,道:“我们手上压下的委托,加上这一批,摘星阁违约已成定局。既然如此,我们今晚就走,省得夜长梦多。”
对面的中年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附和道:“白家谋划许久,赵家毫无防备之下败局已定。我等早日离去也好,以免赵家迁怒我等。”
“哼,此事过后,赵家是否存在都还两说,哪里有闲力理会我等!”
张大家说完眉目一皱,开口道:“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些许不安。你将其他人叫来,我再叮嘱一番。”
中年人点了点头,脸上却是有些不以为然。
秦禹一觉睡到天黑,醒来时发现偏厢之中已然空无一人。他拿起那卷羊皮卷扫了一眼,感觉并无任何难处,便将其放回原处,起身离开了这里。
那布告上写的包吃包住,秦禹便找到之前的那位伙计,让他带着向阁里的管事要了个单独的小院作为居所。说是小院,其实就是用墙围起来的一所房子和空地。院里有树有井,日常起居倒是够了。至于吃饭的话,就得自己去后面的厨房打饭菜来吃了。
那伙计倒是个热心肠,知道秦禹初来乍到,除了干瘪的包裹之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