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禹找到赵简,将昨晚遇刺的事提了一句。
赵简听了也是大吃一惊,关切道:“秦兄弟,你人没事吧!”
秦禹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人没事,就是想了一夜都不明白,是何人要杀我!”
“此事定然和白家脱不了干系!”
“白家?”
秦禹闻言眉头一皱。他来罗阳城才一个来月,别说得罪人,就连认识的人都寥寥无几,怎会平白无故得罪了白家。
赵简见他一脸犹疑,叹了口气,道:“说来说去,倒是我摘星阁连累了秦兄。秦兄可曾还记得张大家等人?”
秦禹正是因为张大家等人的突然离去,才有机会在摘星阁中崭露头角。对于此人,自然是印象深刻。
“实不相瞒,张大家等人不过是盘中棋子,白家才是幕后操纵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白家为了吞并摘星阁,已然谋划数载,眼见着摘星阁即将成为其囊中之物,却因秦兄的出现而功亏一篑,会做如此报复行径也是正常。更何况......”
赵简抬头看了秦禹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又继续道:“白家大公子白彦华的衍文推演之术冠绝北渊,许多宗门大能在收集到衍文古籍之后,都会请其推演。其中有何好处,秦兄应当清楚吧。”
秦禹闻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暗道:“如此一来,这个白彦华不仅能够借推演之机修习各种高深道法,更能以此结交四方大能。其中利益,可谓极大。”
“想必是那白彦华见秦兄轻而易举便将摘星阁的危机化解,忌惮你在衍文推演上的造诣,所以才会选择下此杀手。”
“只是如此,便要杀我?”
赵简见秦禹犹自不信,暗叹一口气,道:“秦兄久在山中苦修,不知人心险恶犹胜毒蝎。白彦华此人不仅擅长衍文推演,在修行一事上也是极具天赋,前些年便已悟得天雷道种,被誉为我宗第一才俊。此人表面看似温文儒雅,实则冷酷无情,视人命如草芥。你我这般人物在他眼中不过是一蝼蚁,杀便杀了,更何况秦兄还对他存有威胁。”
赵简见秦禹埋头不语,还以为他在担心白彦华的威胁,于是出言宽慰道:“秦兄大可放心,只要在摘星阁内,他白家便不敢动你。”
秦禹正欲点头称是,却又突然反应过来,苦笑一声道:“那昨日?”
赵简闻言也是神色一变,道:“想不到此人竟猖狂如斯。秦兄弟放心,我这就去禀明阁主,让她加强阁中守备。”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