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跟赵简商定了一些事情,这便带着赵菲离开了摘星阁。
摘星阁对面的一幢楼宇上,两个身影正站在窗前盯着摘星阁门前的一草一木。其中一绿袍青年生得油头滑脸,浑身并无半点修炼的气息,赫然是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凡人。而站在他身旁的,正是曾经在天壁谷中伏击过秦禹的钟岳。
待到秦禹和赵菲走出摘星阁,那绿袍青年神色一变,咬牙切齿道:“果真是这个小贱种!”
他虽如此说着,却也知道秦禹已然不再是那个任由自己欺凌的秦家庶子,于是弯下腰,神色谄媚地对着钟岳作了一作揖,道:“回禀仙师,弟子看清楚了,此人正是我那不成器的堂弟秦禹!”
钟岳闻言点了点头,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便按计而行!事情过后,我自当收你为徒,传你仙功道法。”
绿袍青年闻言神色一喜,连忙点了点头,恭顺道:“谨遵仙师法旨!”
秦禹带着赵菲登上云舟,直奔云岛而来。一路上,秦禹询问了赵家的近况,得知那些赵家长辈虽然不得允许搬回赵家,却是借着子嗣需要回玄武堂修行的由头,擅自将人送回了赵府。
这些年轻子弟回到赵府之后,却是不思修行,每日只顾拉着玄武堂中的弟子宴饮作乐。不知何时,赵府之中渐渐开始有各种流言传出,有说赵红妆和他秦禹暗中谋取赵家家业的,有说那大坤元丹的丹方是秦禹从赵家玄丹堂中偷得的,还有的说秦禹吞没了赵家拍卖会的所得。
“如此荒唐之事,老祖也不管吗?”
赵菲摇了摇头,道:“两个月前,老祖便闭关去了。赵家的大小事务,如今都是大伯在操持。”
小姑娘还怕秦禹不知道所谓的“大伯”是谁,还解释了一句,“就是红妆姐的父亲,也是我们赵家的家主。”
秦禹闻言幽幽地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那你可曾见过你红妆姐?”
赵菲闻言神色一黯,默默摇了摇头。
赵菲还是第一次和秦禹单独相处,神色间满是局促之意。秦禹见她如此,笑了笑,柔声道:“从今以后,你我便是师徒。为师面前,无须紧张。”
秦禹看赵菲还是有些紧张,便闻言询问起了她的近况。那日种下紫光天雷之后,赵菲便按着秦禹的吩咐,依旧是埋头推演衍文。后来那些年轻子弟将整个赵府和玄武堂弄得乌烟瘴气,她便离开了玄武堂,独自躲在小院中打磨心志。赵仟却是和那些人混做了一团,日日花天酒地的胡闹不止。听说他因为身怀紫光天雷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