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我平常对他管的很严,就是害怕他再次走上歧途,但是有一天他告诉我,有一位老板让他发车送货去邙山,去一次给一万块。他很高兴,我心里却有些担心,邙山那边很近,运什么东西能有一万块的运费,我劝他,但是他不停。”
说到这里,女人顿了顿,“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做裁缝只能够挣点家用,家里两个老人,两个孩子压力都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压力很大,知道跑这个货能够挣一万,他说什么也要去。”
“那天晚上,他跑到很晚,回来的时候脸色都黑了,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一句话也不说,直觉告诉我,出事了!”
“第二天,他就开始卧床不起,浑身发热,等他烧退了之后,他告诉我,那批货...其实是...”
说到这里,女人泣不成声。
“是违禁品对吧?”
女人点点头,“我当时很害怕,但是老郑说这件事没事,只要他当接头人,就不会有事......可不曾想到,他......”
“不对,有问题!”
我皱起眉头,“你说谎,我们已经查遍了老郑的通话记录,根本没有陌生来电。”
女人摇摇头,“警察同志,其实你不知道,老郑还有一个手机,这个号码知道的人不多,那个人就是用打他他这个号码!”
“快,把手机拿给我!”
女人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很久的诺基亚,在智能机普遍的今天,这种手机只恐怕已经绝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