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月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杨连海。
他一看到巫月和晏迟御，先是笑着打了声招呼，随后挤眉弄眼地对巫月说：“巫月小姐，我刚才让你哥哥给我女儿签名，他竟然签了你的名字。你是要出道了吗？”
他这话有玩笑的成分，大概是想缓和兄妹俩之间的关系。毕竟方才在路上他已经摸到了不少八卦。
“没有，说正事吧。”
“楚队呢？”晏迟御的视线在办公室里扫过一圈。
话音刚落，他口中的楚霄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风风火火地从还未及时阖上的门里挤了进来，“你们来了，坐。这次的事挺严重的。”
“我看了监控，死者是从天桥凭空掉下来的，法医的鉴定结果是死者至少死了将近三天，尸体都发臭了。”他大概是连轴转，又往外跑，热得满额头都是汗，此刻正站在立式空调前吹着冷气，企图吹散周身的热意与心头郁结。
坐在空调下方的王耀北喝了一口保温杯里泡的枸杞水，疑惑道：“奇怪，监控里也没显示死者被谁扔下来的，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
他们好歹是跟着巫月他们见过大世面的，这监控里看不到的，科学没办法解释的东西忍不住就往那个方面想。
“死者照片有吗？”
“在这！”
杨连海收到楚霄的眼神示意，连忙将文件递了过去。
巫月看都没看，就把文件伸到空无一人的左边，“你看看是她吗？”
见此，刑侦队三人组皆是不寒而栗地抖了抖。妈呀，办公室里竟然还有看不见的“人”吗！
正义的警察叔叔身体诚实地往旁侧挪了挪，恨不得抱在一处。
巫月注意到姚如星脸上的表情有所变化，正是看到熟悉面孔而有的反应。
“她是物理系的万思嘉，是我们邻舍的同学，平时也有一些往来。她也是……夺走我身体的人！”
晏迟御将她的话传达给听不见的三人。
三人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晏迟御说的这话有多么可怕，杨连海说话都有些哆嗦了，虽然害怕可视线却忍不住总往巫月左侧瞄去，好像多看几眼真能看到什么似的。
“晏先生的意、意思是，死者的灵魂抢走了别人的身体？怎么会有人为了抢别人的身体而毁掉自己的身体呢？这也太疯狂了。”
晏迟御没说话，他低着头，点开手机京华大学的论坛，输入姚如星三个字，论坛里很快跳出关于她的部分信息以及美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