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但不像电视上演得那么夸张,动辄就要吃人,其实进化到今天,大部分妖属已经和人类没啥区别,没准你哪天在路边扶个老太太过马路,她就是妖。”
我苦笑道,“既然这世界上有妖,岂不是也有鬼了?”
田叔又笑了,摇头说,“真正可怕的鬼都在人心里,老人们不常说,疑心生暗鬼嘛?”
我给他饶了一通,感觉脑子又有些迷惑了,忙摇头说,“说回正经的,山精到底好不好抓?”
“不好说。”
田叔不紧不慢地摇头道,“凡是行走在阴阳两界的物种,多少都会有点能耐,但也不见得每一种山妖都很凶,大部分只会比寻常野物体型大点,运气好就是一枪的事。”
我心不在焉,把头转向窗外,陷入了一阵恍惚。
这几天接触到的人和事,让我脑子有些乱。
越野车在山里行走得很是艰难,这里东接湘西,南临苗疆,是十万大山的门户,随处可见坑洼的烂泥巴路面,树叶和荒草丛在山道两旁拉伸,偶尔会有爬虫经过,发出扑簌簌的叶子响。
行进了半小时,前面已经没路了,田叔把吉普车开向路边的一个野丛林,用树枝将车顶盖住,让我跟他徒步进山。
刚下车,我便感觉深山里的气候冷嗖嗖的,抬头也只能看见一片密密匝匝的老树叶,遮掩天光,好似一团乌云随时都会对我压下来。
我心中沉甸甸的,往田叔那边靠了靠,很小声地问他,山里会不会有危险?
“有我在,你怕什么!”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田叔露齿一笑,从后备箱扛出一个大号行李箱,当着我的面,开启了密码锁。
箱子里装着两把枪、四五个**,一把军用的****,军刺下面压着一张渔网,此外还有糯米、朱砂之类的物品,被整整齐齐地码在箱底。
我咂舌不已,“田叔,你是军人,随身带着枪我能理解,可这些糯米和朱砂是干嘛用的……”
他神秘地笑笑,不做解释,只是叮嘱我,接下来要多看、少问。
我忍住话头,点头说知道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长途跋涉,我们爬上了一个很荒凉的山岗。
此时已近日暮,半抹太阳沉下了山腰,星月影斜,映照着影影绰绰的树影,山中一片死寂和幽深。
田叔从登山包里取出望远镜,对着四周打量了几圈,仿佛在默默测算着什么,随后从腰上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香炉,添上一些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