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熬药期间,我认真研究起了田叔交给我的练气法门,可惜文字上的内容晦涩难度,始终不得其法,没辙,只好暂时放弃研究。
连续两天,我躲在厨房不出来,将满满一锅汤水,熬成了一碗粘稠的浓汤,黑漆漆的,看着好似龟苓膏,但是奇臭,而且散发着一股酸气,特别恶心。
迟疑再三,我才捏着鼻子,把药强行灌下去,滚烫的药汁沿着我的喉咙散发,一直融入胃里,然后形成一股热力,散发全身。
这药太苦,也太酸了,一碗汤药下去,我顿时打了两个饱嗝,同时下腹追涨,憋得难受,匆匆跑进了卫生间,好顾不上解皮带,肚子里已经涌来一阵翻江倒海,所有浊气都沿着谷道被排出体外,那股腥臊的味道惹得我鼻子犯冲,差点没把自己熏晕。
当晚,我拉得昏天暗地,甚至怀疑二叔给我开的方子是不是弄岔了。
在卫生间折腾两个小时,肚子里那股劲才算消停,我艰难地拎起裤子,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是连滚带爬,总算支撑着爬到了床上,感觉比坐月子的人还要虚。
我孤独地躺下,那一刻真的感觉自己虚弱得如同要死掉一般,黑暗和迷茫一阵阵的,犹如潮水般向我涌来,不知不觉,竟然昏迷过去。
我是在第二天下午才醒的,醒来后仍旧觉得头重脚轻,只是肚子里那种刀刮似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了,这才有力气爬下床,支撑着来到厨房,简单给自己弄了点吃的,总算是缓和过来。
养病期间,我瘫软在床上无事可做,便再度捧出了田叔留给我的行气法门,细细地研读,然后按照法本上记载的内容,尝试着替自己导气。
起初我一直静不下心来,直到第二天凌晨左右,听着院子外面传来的虫鸣和鸟叫,心里面似乎宽敞了很多,于是一遍遍地去尝试,不知不觉,居然感觉小腹底下缓缓浮现出一团热流。
我欣喜不已,尝试着将这股热气加以引导,徐徐融入四肢和血脉,意外发现自己居然可以操控它!
“难道这就是炁感?”回想田叔临走时告诉我的话,我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
所谓修行者,无外乎容纳山川大地之气,藏纳于自身,为己所用。
而成为一个修行者的标志,便是培养出属于自己的“炁感”。
这所谓的“炁感”,便是修行者自身的能量场域,做到这一步,也就意味着能够藏气于体,进行归元吐纳。
当然了,不是所有人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