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涂抹均匀,看着两种不用的鲜血逐渐地相融,顿时紧张得无法呼吸,一脸期待地看着。
幸运的是我赌对了,当伤口涂抹上我的血之后,两个警察的**声渐渐有了收敛,呼吸也变得平缓了许多,那被咬过的地方,渗出许多黑乎乎的脓血,一经暴露在空气中,立刻结成了块状物,好似一团烂掉的棉絮般,糊在他们脸上。
我瞧得一阵恶心,回过头,管另一个警察要了块纱布,然后匆匆包扎了手腕上的伤口,起身,告诉旁人应该没事了。
孙队则带着几个警察走到我身后,眼巴巴瞧着我手腕上还在渗血的伤口,舔舔嘴唇,说林峰,想不到你的血还能解毒啊,能不能再挤出一点来,继续给大伙匀一匀?
我紧紧捂着手腕,说妈蛋,不行,可疼了!这会儿所有警察都凑到一起来,人人都端着一把警枪,如临大敌地看着对准了木棚大门,但却谁都不敢再贸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