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而黄义的生母则死在了浴室,当李雪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尸体上存在大量不规则伤痕,仿佛被野兽抓扯过一样,整个尸体浸泡在浴缸里,鲜血从伤口散发,染红了一池的水,惨不忍睹。
她吓惨了,差点晕过去,于是匆匆跑出别墅报警。再然后,警方赶来,封锁了现场,李雪就一直坐在别墅外面,直到我也赶来。
我说,“那黄义本人呢?”
李雪无助地苦笑,说疯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问他什么也不说,翻来覆去就一句话,说什么“报应”来了。
听完李雪的讲述,我深深叹了口气,又捂着脸追问道,“黄义第一次出院后,再到下一次发疯前,中间应该有一段时间是清醒的吧?难道你们就没有追问过他,他到底惹了谁?”
李雪垂头说,“问过,他说不知道,不晓得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刻意隐瞒。”
我又问道,“那你二姐呢,两口子在一起同吃同住,不可能一点线索都不清楚吧?”
李雪的神情很疲惫,她用手撑在额头上,一脸神伤,近乎奔溃,使劲甩着头,“我真的不知道啊,你问我的这些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上来,我只知道姐夫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姐姐也无故失踪,我现在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