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良图谋。”
说着,陈玄一便把手伸进怀中,摸出一块约莫半个巴掌大小的槐木芯,递到她眼前,晗笑说,“这块槐木芯是我在师门后山截取的,下山后就一直待在身上,刚好能对你派上用场。”
彩铃看着陈玄一手中的物件,眼神一怔,似乎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我,但却犟嘴不成承认,移开视线道,“臭道士,一进门就用缚妖符伤我,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陈玄一笑道,“你的修为大损,我用缚妖符镇着你,也是防止你的妖力继续散失,我本是一番好意,你何必这么激动。”
可能是陈玄一脸上的笑容太过亲和,又或者这小狐媚子心中有愧,居然没有出言反驳,恨恨地把脸别向一边,“谁知道你会请个道士上门?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我很无奈,暗说这小姑奶奶真是不好伺候,明明是一番好意,反倒被她怀疑,心里实在气不过,赌气问她,还知不知道个好赖?
她自知理亏,没吭声,只是眼里仍旧老大的不服气。
这时候陈玄一已经将自己的随身行李放进屋内,又将那块槐木芯交到我手中,让我找个高点的地方供奉起来,口中解释道,“她身体羸弱,到了即将散功的关头,才会这么风声鹤唳,你不必在意的。”
我舒了口气,回头将槐木芯挂起来,又问陈玄一要怎么操作?陈玄一解释说,“这槐木芯在我的温养下,已经渐成气候,只要放在高处,多受点香火供奉,明天就能着手刻录符篆。”
不过符篆之道,颇为劳神费力,并不能一蹴而就,接下来他需要花费几天时间,细细打磨。
我点头称是,又走到彩鳞身边,替她揭开了那张缚妖符。
这小妮子被我一通管教,反而委屈得很,瘪着嘴,一脸幽怨,我心里有气,也不管她,指了指卧室,让她自己回屋待着。
第二天,陈玄一开始着手刻录符篆,先用刻刀将槐木芯打造成三指长的木牌,整日用心雕琢,棱角打磨得光滑,又用朱砂碎玉填补上面的裂痕,拿红绳穿起来,经历五天打磨,方才制作出一块完整的引妖牌。
我拿着木牌,对着太阳光一照,这木质的牌子,居然在自然光下反射出一些玉质的光斑来,玲珑透亮,品相不俗,心中大喜,急忙将引妖牌交给了彩鳞,彩鳞也是无尽欢喜,经过几天接触,她倒是对陈玄一不再那么讨厌了,于是亲自对他道了谢。
陈玄一不拘礼数,摆手说不必客套,又教给我一套简单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