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两米的缓冲距离,因此这一口并未咬到,但却让我的小心脏饱受惊吓,差点从胸膛里跳了出来。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铁链被拽动的“哗啦啦”疾响声,他扑得如此用力,好似一条抢骨头的疯狗,几十斤的铁链子被绷得笔直,就差那么一丢丢,就能啃到我的下巴。
讲真,我特么简直要尿了,这一下太突然,完全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贺斌要说,这家伙是一条疯狗,他的确够疯的!
感应到的情绪,噬神蛊也待不住了,立刻自我体内狂奔而出,然后围绕着我,疯狂转圈,嘴里发出恶狠狠的“吱吱”声,冲男人吼着。
我深吸了两口气,压抑住了暴躁的噬神蛊,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对方,擦了把冷汗,问他干嘛?
黑狗一脸的暴怒,犬齿怒伸,几乎快要啃中我下巴,然后嘴里喷着白气,喘气如牛,说妈了个巴子,你说我干嘛?你以为,跟贺斌联合起来演一场戏,就能骗老子?你做梦!
他一边骂,嘴里一边喷着口水,黏糊糊的,几乎溅了我一脸。
我恶心得够呛,只好黑着脸退后了几步,将脸上的唾沫星子擦拭干净,冷冷地问,你特么神经病啊,我好心救你,你居然想咬我,特么的,爱谁谁,你自己个玩去吧!
说完,我扭头就走,男人则重新坐回了地上,仍旧用一双充满防备的眼睛看我,没有半点求我留下的意思。
这家伙的举动,让我格外好奇,刚走了两步,又停下不走了,回头继续跟他对视。
黑狗嘿然一笑,满脸戏谑道,“狗贼,被我拆穿了,心里是不是很没有成就感?你不是要走吗,怎么又不走了?”
我摇头,然后正儿八经地问,“你这么缺少家教,是不是因为你从小就是个孤儿?”
他一愣,表情惊愕地看着我,良久,脸一黑,眼中再度浮现出了满满的暴怒感,“小子,你特么的找死。”
我说你来啊,你来!特么的,身上绑着这么多铁链,你唬谁啊?他暴跳如雷,气得挥手来挠我的脸,可惜铁链太短了,根本够不着,油腻的十指在空中虚抓着,不断地一张一合,好像只大蛤蟆,有些可笑。
我一直看着他,直到这丫的扑腾累了,气喘吁吁地跪坐在地上,我才慢条斯理地说,“来不了是不是,那么接下来,我希望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黑狗抬起了乱糟糟的头发,曲卷的黄毛中,露着两颗血色的眼睛,说呸,你特么的,有种松开铁链,给爷爷硬桥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