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素也在急剧飙升,生死瞬间的反应,远远超出了以往的极限,不等那刀光降临面门,双手猛地往上依托,气息吞吐,死死掐住了那人的手腕。
刀光落在距离我鼻尖不到两公分的位置上,再也无法推进,随即呈现在我眼中的,却是一张削瘦刻薄、爬满了森怖的脸。
偷袭我的这人,大约二十来岁,一脸稚嫩,额头上甚至挂着几颗青春痘,然而那三角眼中迸发出来的恶毒,却教人从头凉到了脚,他舔了舔嘴角,森森冷笑道,“你跑不了,束手就擒吧。”
我擒你大爷!
我将右边隔壁弯曲,用胳膊肘顶住这小子的脖子,另一只手猛然探出,揪住他的衣领,双手同时发力,朝着身后一甩。
这小子被我一个过肩摔,轻松放倒,直挺挺地摔在大马路上,眼中却仍旧噙着一抹凶狠,暴怒道,“小子,你跑不掉!”
我一眼不发,趁他没来得及爬起,上前又是一脚,这一脚满含着我的愤怒,将他踹得离地而起,沿着水泥地面翻滚两周,随后我将目光抬头,四处寻找起了黑狗的踪迹。
可不等我找出黑狗,之前追逐我的那两名壮汉已经爆吼着冲上来,其中一个捂着渗血的手腕,另一个则岔开两腿,好似螃蟹一般地奔跑着,两人脸上皆有怒气升腾,边跑边冲我厉吼,“兀那小子,敢和法螺会作对,定叫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