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幽幽叹气,把后背贴在墙上说,“我可不是笑话你,只是提醒你不要胡来。落到这儿,你只有认命,倘若不知轻重乱来,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他言真意切,我却不太信,想了想,又转动眼球说,“大哥,不如咱们联手,一起想办法逃出去,我现在手脚给人反绑着,没法子揭下这张符,可你行啊!”
他依旧摇头,闭上眼,嘿然笑道,“小子,听你这话,应该入行不久吧,这子母玄斗符岂是说揭就揭的?倘若我修为还在,倒是不算费劲,可现在,我连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余力,替你揭下这张符呢?”
说完,他将身子稍稍偏移了一些,露出自己的后背给我看。
起初这牢房光线太黑,我什么也瞧不清楚,直到被抓进来久了,眼睛适应了光线,这才看清楚,这男人背上,居然扎着两把镰刀似的铁钩,一左一右,穿过他的琵琶骨,那铁钩的另一侧则与墙壁相连,将他整个人都固定在了墙角那里,难以移动。
我脑门都炸了,留着冷汗道,“大哥你……”
“大惊小怪,别吵!”男人低声呵斥我,随即又把身体靠在了墙上,一阵叹息,说苏皖那娘们嫉恨我,于是穿了我琵琶骨,将我囚禁在此,日夜饱受折磨,却偏偏不让我轻易死去,小子,你现在总该直到,光复会是怎么对待仇敌的了吧?
我听了这话,五内俱优,难免生出了许多同情和悲悯。
同在一个牢房里,这位大哥遭遇如此凄惨,那么我呢?
在他身上,我似乎预见到了自己的未来。
不行,我得想办法出去……
望着那大哥遭遇的惨状,我整个人都炸了毛,顿时也不管不顾,拼命沟通起了体内的噬神蛊,想在它那里借来力量,强行冲关。
然而不知为何,我连续唤了噬神蛊好几次,这往常对我一呼百应的小家伙,却丝毫没有给我回应,似乎就连我和它的内在联系,也被强行切断了一般。
这子母玄斗符,当真如此厉害?
我有点不敢相信,于是强行运气,试了几次,始终无法得逞,顿时急得恨不能撞墙,结果这个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阵咯咯的娇笑声,“臭男人,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彩鳞?
我眼前一动,这才回想起来,自己身边除了噬神蛊这个小东西可以依靠,还有个几百年修为的小妖精。
可喜悦的情绪尚未来得及在脑中呈现,很快,我又再次绝望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