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出来,顿时勾起了我的怒火,忍不住将拳头攥得紧紧的,骂她无耻。她面无表情,仍旧抬头看着我,说你骂够了吧?说够了就赶紧离开,不然我可要报警,说你私闯民宅了。
我无言以对,唯有深深瞪了她一眼,她仍旧是一副挑衅的表情,似乎料定了我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我无奈,只好撂下了一句话,“对于你,我算是看走眼了,不过有个事我觉得自己必须提醒你,人若为祸,自有天收,你现在干的事,已经触及到了某种底线,最好是悬崖勒马,免得将来惹祸上身。”
顾兰一脸不屑,哼了一声,那副样子简直让我想抽她。事到如今,我也看出她并不会听从我的劝告,便不再多言,朝着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看了一眼,摇摇头,再度沿着窗户翻越出去。
噬神蛊似乎有些不满,趴在我肩头上,“嘶嘶”做声,我把手按在它脑门上,防止这小东西再次脱离控制,直到返回别墅外的绿化地草丛中,方才松开手,命令它重新钻回去。
这时风黎忽然出现在我身后,问我事情怎么样了?我的脸色很难看,一个字也没说,冲他比划了一个手势,抬腿就朝小区外面走。
重返大街后,我望着夜幕下空荡的大街,深深叹气,感叹人世的无常,叹息着一个女孩的堕落。
风黎满脑子疑问,推了我一把,说到底怎么个情况,你倒是说啊。我收回视线,将自己看到的一切,简单讲述出来,风黎难以置信,说啊?这女人怎么会忽然懂得培育**,还学会了利用**害人?
我看着风黎的眼睛,说你觉得呢?
风黎楞了一下,眼中忽然跳动出一抹精芒,试探着反问道,“难道,是因为那位苏执事……”
我说应该是吧,上次顾兰被苏执事抓走后,单独在那里待了一两天,这个过程中,显然是受到了一些蛊惑,之后我们联手把人抢回来,却没有来得及仔细检查顾兰的变化,说不定,从那个时候开始,顾兰的心性就已经受到影响了。
风黎不由得感叹起了光复会的手段,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一个普通女人蛊惑成这个样子,这样的手段,简直令人思细级恐。
我心绪复杂地摇了摇头,旁人的蛊惑,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诱因,真正促使顾兰产生改变的,恐怕还是源自于她自己的观念。
人性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我无法掌握顾兰内心的真实想法,但我知道,一旦踏上养蛊这条路,这女孩可能很难回头了。
不知道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